不曾想著是這樣的,簡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寡淡。可是此刻她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若是再說反而顯得她不饒人了,她心底冷笑,由的她饒不饒麼?便是這怪脾氣的縣主,她含笑行了一禮才退了回去。
喧鬧聲才重新起來了。陳純熙靠近她的耳朵,“佩佩,你做的對。”
佩佩撫了撫耳垂有些癢的地方笑了下,“我不過懶得搭理她。省的叫她把自己當回兒事兒可不好了。”
不過貴女之間的事兒向來一傳出去就是添油加醋的好不熱鬧,說出去便是徐溫懷在顏舜華這裡吃了個虧。大張旗鼓的過去想和人家來幾個對手,卻不想人家根本不想理她,輕描淡寫兩句話就給打回來了,更不說徐溫懷還貼心的送了兩個禮給她。
而徐溫懷聽到的時候,版本已經變成了她去特地找顏舜華示好,卻不想人家根本看不上她的身份,別說話了便是眼神都沒給一個她。什麼京城才女,到了那顏家舜華眼裡不過也就是個礙著眼了隨意可以打發走了的罷了。
她差點氣到吐血,跑到她祖父那裡去,“便是孫女一個人的名譽也就罷了,什麼顏家舜華,我那是因著她是縣主之尊才對她禮讓三分的。卻不因著她是顏家的人。”她淚水含在眼眶裡要落不落的樣子,“祖父,如今想來怕是人人都想著我徐家怕了她顏家了。”
徐閣老皺眉安撫她,“許是旁人誤傳,顏閣老並不是那樣的人。便是他們家的小輩我見著也是各個都是守禮的很的。”
這些她的眼淚才真的是落下來了,雖然盛名在外,但說起來她也不過就是個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