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某個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容易得意忘形,嚴重點,更是少好幾根筋。比如現在。
夏淺笑嘀咕著:“我小時候也有那麼多的竹馬,怎麼就沒有一個看上我呢?”夏淺笑說的聲音很小很小,她以為施宴是聽不見的。可是施宴是誰,不但把這句話清晰地聽入了耳中,連同夏淺笑那糾結鬱悶的表情也被他看在了眼中。
醋性大發。好啊,他家娘子和他成親這麼久了,竟然還想著她的竹馬。施宴心中的酸水往外冒,某個男人吃起醋來,後果很嚴重,因為到最後,施宴的醋性都會變成獸性。
施宴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娘子,你是不是在怪我?”聲音倒是有點委屈。
夏淺笑一時跟不上施宴的思維,她剛剛有說,她怪施宴嗎?沒有吧。她眨巴著那雙大眼睛,水霧瀰漫著她的眼眸,卻是清澈如上好的水晶。
每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施宴,都會讓施宴的心變得十分柔軟,同時,也更加想狠狠地疼愛她。後面的這一點,夏淺笑是不知道的,要是她知道,她一定會緊緊地閉著眼睛。
施宴的眸色暗下去,他用一隻手撐著腦袋,斜躺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淺笑,娘子又在誘惑他了。不過,他喜歡。有時候,男人和女人的理解能力就是不一樣,夏淺笑真誠詢問的眼神落在施宴眼中,那就是夏淺笑在誘惑邀請他了。
“娘子一定是在怪我不夠努力”
啥?夏淺笑這下眼睛睜得更加大了,她怪施宴不夠努力幹嘛?難道是賺錢?拜託,相公,賺再多的錢,我們還不是一日三餐,晚上也只睡一張床。沒有哪天吃個十餐,晚上也睡個十張床。
“不然娘子哪裡有多餘的精力去想著你小時候的那些竹馬。”施宴一本正經地說道。至少表面是這樣,只有夏淺笑,被窩中有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相公,你怎麼會不努力,我倒覺得,你努力過頭了”夏淺笑討好地道。身體也慢慢地往裡面縮,只盼能先和施宴拉開一點距離,再趁這男人不注意時,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夢想很豐滿,可是這現實嘛,很骨感。夏淺笑才和施宴拉開了一點距離,就動不了了,某個男人的手是規矩了,正搭在她的腰上,沒有亂動。但那長腿,卻有一隻死死地壓在夏淺笑的腿上。夏淺笑使出吃奶的勁,也不能撼動那隻腿分毫。
第一回合,施宴勝,夏淺笑慘敗。
腿是不可以動了,好歹手還可以活動自如。夏淺笑用兩隻手不停地戳著施宴的胸膛:“離我遠點,不然我用眼神殺死了”到最後,已是一絲底氣也無,就她這雙眼睛,根本就無殺傷力可言。
這招也沒用,那就直接攤牌,誰怕誰:“相公,我看是你想和我滾床單吧。”
“知我者,娘子也。”施宴漸漸靠近身下的人,吻住了那還想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不閒著,大掌盡情地在身下的軀體上游移著。
掙脫不開,夏淺笑只有在心中發誓,將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用她可愛的小腳丫,把她家相公踹到床底下去。
夜還很深,這對小夫妻還可以盡情地纏綿。
夏淺笑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了。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芳菲,以及那丫頭臉上的笑意。這讓夏淺笑很不爽,尤其是想到她此時還是光溜溜的。
“郡主,這太陽都曬到pp上了。”
好啊,這丫頭敢打趣我。夏淺笑死死地瞪著她。
“你剛才說什麼?”
郡主好恐怖,不過也很可愛。芳菲自顧自地想著,還好施宴不在這裡,不然姑爺肯定會把她扔出去了。
在夏淺笑毫無威信可言的瞪視下,芳菲還是決定屈服:“奴婢說,這太陽曬到了奴婢的pp上了。”心中卻是這樣想的,郡主啊,你快起來吧。
才吃罷早飯,忠叔就過來了暖玉閣,說是耶律王求見容華郡主。夏淺笑並不想見,雖然施宴什麼都沒有說,但她還是知道,那個小氣的男人根本就不希望她見別的男人,施宴巴不得把夏淺笑藏的嚴嚴實實的,最好以後也只看他一個人。
但是聽忠叔說,拓跋夜今天要啟程回耶律去了,還說要是沒有見到容華郡主,他就不走了。夏淺笑決定還是去見見他,應該是最後一次見他了,她又不是原主,和拓跋夜也沒有什麼糾苟,才不會閒的沒事跑到耶律去看他。夏淺笑可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她家相公又愛吃醋,因此,和其他的男人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好。
拓跋夜並沒有進來燕王府,他一個人站在燕王府外面。一雙紫眸緊緊地看著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