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宴苦惱,夏淺笑的意思,他自是明白,某個男人笑得特狡詐:“既然這樣,為夫也覺得娘子還是天天躺在床上要好。”
夏淺笑一雙眼睛瞪大,不確定地道:“你捨得?”語氣滿是不可置信。
施宴溫柔地看著她,眼裡微微蘊滿了笑意:“我自是不捨得,可是我會做到娘子連難過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語氣曖昧,尤其是說完最後一句話時,還笑著在夏淺笑唇邊輕啄了一下。
蜻蜓點水般的吻,夏淺笑卻被鬧了個大臉紅,在施宴面前,她越來越容易臉紅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應了遙子那句話,一個女人,平時不管再怎樣爺們,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只是個小女人而已。
繡荷包一事,夏淺笑慘敗,施宴完勝。夏淺笑心甘情願。
“好啦,相公,我幫你繡荷包。”夏淺笑嬌憨地捶打了施宴幾下。
她的小拳頭,在施宴看來就是用來撓癢的。小女人姿態盡顯的夏淺笑讓施宴春心蕩漾,清澈的琉璃眸漸漸幽深起來。
他把夏淺笑的兩隻手包在手中,夏淺笑的手很小,十指纖細,白嫩然後修長,在他的手中顯得小巧玲瓏。
施宴微笑著,然後又低下頭去,親著夏淺笑的手指。
小指被施宴含在口中,然後是無名指,中指,再來到食指,當施宴的唇含住夏淺笑左手無名指時,夏淺笑只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她有點站立不穩。傳說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根血管連著心臟,這就是為什麼在現代,人結婚時,為什麼都會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施宴伸出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不斷地摩擦著夏淺笑的腰肢。癢意透過纖細的柳腰,傳到大腦,夏淺笑在他的懷中笑出聲來。
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夏淺笑的手指,也不知過了多久,施宴的唇才離開,夏淺笑依舊還在笑著。
笑夠了之後,夏淺笑斷斷續續地道:“相公,好癢。”她指著還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又笑出聲來。
施宴壞笑:“娘子,這樣還癢不?”他的手漸漸往上,停留在夏淺笑的蜜桃處,隔著衣裳,採著甘甜的蜜桃汁。
夏淺笑氣急敗壞:“你不要扯我的衣裳啊,不準亂摸,小心我去衙門告你,禮部尚書非禮良家少女。”
她的抗議全部無效,被施宴吞進腹中。
這一天,夏淺笑被施宴吃得連渣都沒有剩。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夏氏朝陽
夏文帝壽辰的這一天,普天同慶,老百姓並不知道金鑾殿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個盛京已經起風了,多年前一直生活在盛京的那些天之驕子一個一個的全部回來了,只剩下三皇子夏衍曦,依然在西北地區。
臨近傍晚的時候,醉心院還沒有營業。此時的醉心院一片沉寂,當家老鴇黃玉媽媽從自己的床上起身,她看起來才雙十年華,身姿婀娜,臉蛋不是很漂亮,但卻透著一股睿智。能夠讓施宴放心地把醉心院交給她經營的人,必然會有一番過人之處。
掌管著漓城醉心院的紅玉是這樣,掌管著運城醉心院的綠衣是這樣,然而,掌管著盛京醉心院的黃玉一直是眾人裡面最聰明的那一個,畢竟這是盛京,天子腳下。
小丫鬟聽到動靜,端著水從外面走進來,伺候她梳洗完後。
“媽媽,這是綠衣媽媽剛傳過來的信。”小丫鬟的語氣恭敬,一張小臉帶著羞澀,早就聽說主子帶著綠衣紫衣來到了盛京,聽說主子是個和天上的神仙一樣俊俏的人物,有生之年,能夠見到主子一面該多好阿。
黃玉把信看完後,有點不敢置信,他們這些屬下都是聽說過主子娶親的事的,只是沒有想到,主子所娶之人為當今容華郡主,那個自一出生就和太子殿下有著婚約的女子。
黃玉有點苦惱,還有點不解,為什麼現在的主子要公然對上朝廷,以前的主子甚至都不准他們打探朝廷之事。想到容華郡主,黃玉心中劃過一絲冷意,自古以來,紅顏多禍水,沒有想到,他們的主子,那樣一個冷清之人也有動情的一天。
早在夏淺笑跑出去的時候,他們就曾經找過她,知道主子對少奶奶有情,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深。
他們本以為施宴對夏淺笑的情意,只是圖個新鮮,主子終有一天會厭倦她,所以他們全部沒有采取動靜,現在,是不是可以說明,主子對容華郡主是認真的。
大約七點的時候,醉心院才開始營業。當家花魁柳飄飄剛剛唱了一首樂趣,她的聲音似黃鶯一樣婉轉,又嬌又嗲。
柳飄飄著一身紅色輕紗,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