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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琛看著老夫人,歲月帶走了她的青春年華,卻留給她足夠的睿智和雍容,此刻疲憊的撐著頭,也難掩身上的強勢。
倒了一杯水,用手試了試溫度,輕聲的說道:“老祖宗喝杯清茶吧,今兒個忙了一天,等會兒用了飯食也好早點兒休息。”
“唉,好孩子,祖母不喝,放下吧。”老夫人拉著厲景琛在自己身邊坐下,“你可知你大伯父為何要誇獎你作詩做得好?”
厲景琛抿抿嘴,“琛兒不知。”
“你啊,是知道卻不願意說罷了。”老夫人點了點厲景琛的額頭,“所謂棒殺、捧殺,今日之後你會聽到很多這樣的言語,說你寫詩寫得好,才學出眾,說得你飄飄然從而不思進取。”
厲景琛抱住老夫人的胳臂,半是撒嬌半是認真的說道:“老祖宗琛兒明白,琛兒不會如此的,日後當更加努力刻苦,不墮了厲家的名聲。”
“哈哈,你這個小猴兒,就知道哄我高興,要是讓我知道你飄飄然的,我就打斷你的腿。”老夫人一展愁眉,笑著摟住厲景琛,“那你可知道你大伯父為何單單為一個妾侍求情,卻責罰了正室,這回可不準說不知。”
“祖母,您都說了讓大伯母靜思己過的,大伯父聽了當然不會再為大伯母求情啦。而且孫兒雖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知曉大伯母並不得大伯父歡心,而妾侍梁氏出自於威國公府梁家,是梁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