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理智:“……不吃。”
“你不吃就瞎了!”
“這是你娘給你保命的藥丸子,我不能吃。”
“丸子沒了再做啊!你眼睛沒了怎麼辦!”遲夜白大吼,“以後你怎麼當司馬家主!”
“我……”司馬鳳想說“我又不稀罕當這勞什子家主”,不料才說出一個字,頸下便被遲夜白鉗住,隨即下巴被另一隻手捏著,嘴巴強行開啟了。
他急了,要咬人,但很快沒聲兒了。
遲夜白是用牙咬著那顆藥,以舌尖兒頂進他嘴裡的。
司馬鳳一下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甚至有點兒飄飄然,但腦殼的痛覺將他從這飄然里拉回塵世,他便在飄然和疼痛中來來回回。
遲夜白的嘴唇軟,舌頭也軟。那舌頭頂著丸子,從他舌面滑過,司馬鳳背上一顫,頭皮麻得更厲害了。
這麼軟!這麼好……他簡直想也反過來舔幾下,也頂頂他——可是被點了穴,自己還加強了一下那點穴的效果,且現在又被拿捏著脖子和下巴,他幾乎動不了了。司馬鳳不想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眼睛瞎了就瞎了,畢竟小白在親他,還親得那麼深!
他舌頭一動,喉頭就發緊,是遲夜白捏住了。司馬鳳有些喘不過氣來,抓緊時間捲了舌尖在遲夜白舌頭上碰了碰,隨即便覺得那丸子在喉頭的收縮中滾進了腹中。
哎,結束了。
遲夜白松了手,司馬鳳萬分遺憾,又意猶未盡,巴砸著嘴巴,但是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藥可以再煉的。”遲夜白說,“你……你運功化化?”
“你先給我解穴。”司馬鳳平靜地說。
遲夜白點開他穴道時被司馬鳳抓住了手。“運功化藥!”他低叱道,從司馬鳳手裡把手抽了出來。
那顆藥丸子是他爹孃花了萬般心思尋回來的,十分珍貴。幼時遲夜白和司馬鳳常混在一起玩兒,出事的多是司馬鳳,因為他太鬧騰。而兩人開始行走江湖之後,反倒是遲夜白更讓人擔心:他雖然性格冷淡,但人卻固執,且本來做情報這一路的就不應該太多地露面,極容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