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頭上的辮子是初異族統制的屈辱,竟然為了辮子被剪掉而痛哭流涕。一個煌煌大漢民族,就這樣被一個只有十幾萬人的民族給消亡了。當時間進入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還有那麼多無恥的文人,把滿族文化當成漢文化,一個把旗袍馬褂當成漢服的民族,除了悲哀還是什麼。
當藍玫瑰看到後世那些滿大街穿著日本人的木屐到處走動,還洋洋得意的青年人,那些在全國的電視節目上去行滿族禮節,而自己卻堂而皇之的承認,自己是漢族人的時候,真的是一股心酸。今天自己有幸來到這個時代,風雲際會有這個機會,怎麼能讓漢家文化消亡。
第三,自己坐視大宋滅亡,又會寒多少忠於大宋的人心,這不同於自己死掉大宋,那是名正言順的逐鹿天下,有道伐無道,解民倒懸。可是眼看異族滅到大宋,怎麼解釋?
有了這個論調,藍玫瑰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青年人。她的經歷和見識,她的曾經地位,都不可能是一個只有一腔熱血的愣頭青。這些都是民族大義,但是什麼大義也得有能力去實現他,現實和理想是對立的,要把他們有機的統一起來才行。已經有過兩次進入臨安的失敗經驗,都是沒有站住腳被迫離開。
在徽州已經三年多了,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