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瑪送你去多吉林寺。”
三天後,白瑪帶著僕人陪阿覺啟程了,他們一路瞻仰佛跡,瀏覽風光。傍晚時分,巍峨的多吉林寺就呈現在了眼前,兄弟倆邊聊邊朝山門而去。
阿覺直言不諱地說:“大哥,姨夫把我當作無知的孩子,我覺得他有些自作聰明。”
“前些年姨夫受到了達札一夥親英派的蠱惑,產生了‘西拉薩立’的荒謬想法,解放軍進藏以來,他一直明裡暗裡地反對十七條協議,簡直是胡鬧。”
“他想拉攏我,我也正想利用他。”
白瑪一愣,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們德勒府在噶廈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權勢,我要成為大活佛,光成就修證還不夠,在拉薩貴族上層還要有靠山,這一點不能太為難爸啦。♀……大哥,這種話我也不能跟爸啦說,他會傷心的。”
白瑪聽得滿臉茫然,他和阿覺進了山門。
帕甲很快向格勒彙報阿覺去了多吉林寺,在確認訊息準確無誤後,格勒思索著說:“多吉林活佛是至尊無上的金剛上師,阿覺跟他學經,也在情理之中。”
“那我們不是白忙乎了一場?”帕甲憂心地說。
“我也很鬱悶啊,阿覺雖然年紀不大,但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小子反紅漢人,卻不反扎西。”
瓊達不忿,插話說:“那色眯眯的小喇嘛有什麼用,勞你那麼費心神。”
“他是扎西的親生兒子,控制了他,就等於把德勒府控制在了我們手裡,以此來瓦解阿沛的陣營。”格勒說道。
“他又不是神,是人就有弱點,攻其弱點。”
“二太太說得對,阿覺第一個弱點是功利心重,貪戀權勢;第二個弱點,雖然他與扎西是父子,但兩人分隔兩地,其實很生疏。”帕甲說道。
“如果有了利益之爭,爸啦不是爸啦,兒子也就不是兒子啦。”瓊達陰險地說。
“重要的是縫隙,要在他們父子之間用看不見的刀片劃開一條縫兒。”
格勒計上心來,他說道:“說得對……帕甲,熱振活佛轉世靈童的坐床大典定在哪天?”
“定在本月二十八。”
“真是個好日子,轉世靈童坐床是熱振寺天大的事兒,多吉林活佛和扎西都是熱振繫有分量的人物,按理說,他們都要去參加……”
“噶倫老爺,扎西還在圈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