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主婦迎接丈夫下班一樣,深鞠一躬說道。
這傢伙立刻下意識地臉一板,微一彎腰,剛想說話,立刻反應過來隨即倒吸一口冷氣。他緊接著毫不猶豫地轉頭一拳打在楊豐那一副奸笑的臉上,猛地將他打倒在地,然後直衝向大門。
然而就在他打倒楊豐的同時,原本鞠躬的歐陽茜猛地躍起,屈起膝蓋狠狠地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傢伙立刻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緊跟著就被歐陽茜一記手刀砍在了脖子上,一聲不吭地昏了過去。
“你他媽的真會找人欺負,就看老子不能打是不是?”楊豐欲哭無淚地摸著被打腫了的腮幫子,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後可憐巴巴地對在一旁憋著笑幫歐陽茜給他上藥的秦月說道:“小月月,你楊哥哥不會毀容哈?”
“你臉皮那麼厚,子彈都不一定能打透,挨一拳算什麼!”秦月板著臉狠狠用手中的綿球按了一下他臉上的紅腫。
“你,寵物!你怎麼就沒有點身為寵物的榮譽感?眼看我捱打也不過來幫忙。”楊豐沒敢再惹她,轉頭對著幸災樂禍的阿茲貓喊道。
“喵!”阿茲貓很無辜地懶洋洋叫了一聲。
陳平看著已經被隨後上去計程車兵們捆綁起來的日本間諜,非常歉意地對楊豐說道:“這次要不是楊先生機智,我們準備前去偷襲的兄弟們恐怕就有去無回了。”
“應該沒這麼簡單,”楊豐摸著下巴,奸詐地說:“如果是我,花這麼大力氣肯定不會就這麼點要求,就連他媽王佐斷臂的招都使上了,難道就為了你的一支小分隊。”
“你的意思是?”陳平也開始懷疑起來。
“抓緊弄醒這小子,什麼辣椒水,老虎凳都用上,說不定有意外收穫。”楊豐陰險地說道。
陳平輕輕一搖頭說:“我們哪有這些刑具!而且這些日本間諜通常都極其頑固,很難讓他們開口。”
“我來吧!”一旁的歐陽茜突然說道。
“你?”陳平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對,讓小茜來,折騰男人她比你們有招。”楊豐一想到她那切片的創意就不由一縮脖子。
歐陽茜說完就回車上拿回了她那愛馬仕的女包,然後叫過兩名士兵把那可憐的傢伙拖進了旁邊一間空房。
陳平趕緊把楊豐請進了正屋。秦月好奇地跑了過去,趴在視窗看她歐陽姐姐怎麼審問那個日本間諜。
“回來,兒童不宜啊!”楊豐朝她喊道。
小丫頭回頭瞪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轉過頭看著,結果沒過幾分鐘就臉色蒼白地回到屋裡,一言不發地站在那兒。
“看到什麼了?”楊豐端著茶水好奇地問。看上去不像有什麼限制級的內容,而且也沒聽到慘叫。
“太不可思議了,歐陽姐姐只是給他喝了一點藥水,那傢伙就什麼都說了,只是神情看上去就像傻子。”秦月心有餘悸地說。
楊豐一口水差點噴出去,他趕緊問道:“都招了些什麼?”
“她們都一直用日語說話,我日語只是懂一點,好像日軍還有一路趁機來偷襲咱們。”小丫頭說道。
楊豐不由和陳平對視了一眼,兩人也都猜到了這種可能。
過了一會兒,歐陽茜從外面走了進來,隨手還帶來了一張楊豐從谷歌上下載並複製在紙上的這一帶的衛星地圖。
“這傢伙把我們的精銳誘騙出去之後,日軍的主力會從南面這條山谷迂迴過來,突襲我們剩餘的部隊,然後轉回頭和留守軍營的人夾擊我們派出的分隊。”她非常迅速地說道。
“這是什麼?”陳平看著衛星地圖,一臉震驚地問。
“地圖,你不用問別的,知道這一點就行。這應該是我們所在的位置,這是日軍的軍營。”楊豐指著圖上的兩個地方說道,他來時早就確定了位置。
“這是日軍前來的路線。”歐陽茜指著一條山谷說道。
“這是什麼?”陳平很聰明,他一眼就明白圖上這些色彩都意味著什麼,他指的是山谷中部一片發白的地方。
“應該是峽谷懸崖吧!你這兒不是有當地的嗎?叫過來問問。”楊豐也不是很確定。
“應該是一處懸崖。”那傢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看來還沒從自己日本間諜的陰影中走出來,有些惶恐地看著陳平說道。
楊豐隨手掏出一把銀元塞給他:“拿去隨便花。”
這就行了,這比什麼安撫的語言都管用,這小子立刻鎮定下來。“是一處懸崖。”他肯定地說道:“有一里路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