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盯得有點心虛了,怯怯地道:“為兄不明白你說什麼?”
“真不明白?”
“不明白!”周季硬挺著脖子說道。
“好好,臉皮果然厚到刀槍不入了!大有小弟的風範!”沈歡哈哈笑道。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歐陽發大是不解,想了想,有點眉頭了。指著周季,失聲了,“子賢,難道你們是在說水泥的價格?”
沈歡笑道:“伯和兄也是明眼人嘛!可惜,這傢伙坑了人家姜老大人了!”
歐陽發更驚了:“難道說水泥不值五貫錢一百斤這個價?”
“屁五貫錢!”沈歡嗤笑不已,“這傢伙,今早還與小弟說百斤一貫錢。除去成本。一年下來就可以賺個五萬貫前了!現在是五貫錢百斤,伯和兄。你說,他賺回多少了?”
“一貫?五貫?什麼。一年賺二十多萬貫錢!”歐陽發看向周季的目光也凌厲許多了,就像狼在看著小羊地模樣,“周兄,你……你可真是太黑了!”
周季不以為然地道:“這關周某什麼事?我本來打算開價一貫錢地,誰知道姜大人自己說五貫錢,明顯是那些商賈地心理價錢嘛。周某若是再黑點的話,說不得還能提高几貫錢地價格,很明顯,姜大人的神情,是說還可以升價。周某立刻改口五貫,已經是仁義了!”
“黑!”沈歡只有一個字地評語了,***,本以為一貫錢就大有賺頭了,三年下來,估計也能拿走二十萬貫作用,算是贏利了;而一貫錢的價格,按大米價格來算,也已經遠遠高出後世水泥十倍以上的價錢了。沒想到還要乘以五的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