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實在是人臣風範,下官但聽吩咐,莫敢不從!”
沈歡滿意地點頭了,又道:“那這海壩的拍賣工作還是交予姜大人去做吧。”
“是,定會令沈大人滿意。”
“順便問一句,這個低價不知姜大人如此定下呢?”沈歡不放心地問道。
姜謙反問道:“與大街命名之價一樣。如果?”
沈歡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悲憤地道:“姜大人,你就這樣小看水泥海壩的威名,你這樣不是小看了周雲飛的努力麼?”
“那……沈大人以為該如何定價?”姜謙大是悲哀地問。
沈歡又道:“姜大人覺得這個海壩比大街如何?要好上多少倍?”
“十倍不止!”姜謙脫口說道。
“是了,就是十倍!”沈歡滿意地笑了。
“啊?十倍?”姜謙嚇了一跳,“沈大人。大街是百貫起價,難道這才要以一千貫為底價?”
“又何不可?”沈歡反問。
“這……這……”姜謙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堅定地點頭,“沈大人放心,就一千貫了,這些商賈,那般有錢。想必是肯出地!只要稍高。八處海壩,能得錢萬貫。也足夠修上好幾年了!沈大人,年限還是五年嗎?”
沈歡沉吟了片刻道:“我等也不能這樣黑呀!就十年吧。十年為期,到期再拍一次。”
姜謙無語了,這還不算黑嗎?無奈只能領命而去。
看著姜老通判腳步蹣跚地模樣,歐陽發大是於心不忍,道:“子賢,你這樣要人家姜大人去像商賈一樣討價還價,是否太過過分了?”
“過分?”沈歡露出循循善誘的笑容,“這話就不對了,伯河兄。正如小弟說地,這些錢,又不是進某人地私袋,而是為了維修海壩,是為了百姓。如果不從這些商賈口袋裡出,以後豈不是加賦於百姓頭上?既然這些商賈是自願地,我等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以後我等要在海州辦大事,有些觀念與眾不同,現在提前教導姜通判,也不過是為了以後更好開展工作罷了。一切都是為了大宋百姓!”
歐陽發給沈歡義正詞嚴的模樣征服了,嘆道:“子賢高義,為兄不如也!”
沈歡嘿嘿說道:“水泥第一海壩是個名頭,全天下只此一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可以說,這就是一種廣告,酒香還怕巷子深呢;商賈錢多得是,可惜名聲不算好,現在給他們一個機會出名,就等於打廣告,出點錢,很應該的嘛。其實伯和兄的《海州日報》也可以做做這樣的廣告嗎?”
“什麼,廣告,報紙上?”歐陽發愣了。
沈歡認真地道:“是啊,可以在後面開一個小小的版面,專門為那些商賈要兜售的貨物打廣告,讓讀報之人都知道有這麼一種東西,是謂廣而告之。就像小弟剛才說的,酒香還怕巷子深,報紙讀者頗眾,只要有這個業務,想必很多商賈都是有興趣地。到時伯和兄也可以像這些海壩命名一樣,坐地起價!”
“這怎麼可以!”歐陽發怒了,“這不是有辱斯文麼?”
沈歡嗤道:“什麼叫辱斯文?報紙是為了教化,伯和兄,為了辦好報紙,以後肯定要擴大編輯群體,甚至要僱用天下士子幫在在天下各地收集材料,這才能把報紙辦大?難道伯和兄就一心把報紙拘囿在海州一地?而僱人,不要錢?只憑幾文錢的報紙。哪來如此多錢財去把報紙辦大呢?那麼廣告業務就是動力了。伯和兄,你只要記得,有了錢,才能把報紙越辦越大,而報紙辦大了,才更利於教化,這才是伯和兄畢生地心願呀!一切都是為了大宋百姓!”
“一切都是為了大宋百姓!”這話越來越成為沈歡的口頭禪,成了攻擊一切撇開一切的藉口。
果然,歐陽發也給說得服了,苦笑道:“這事讓為兄好好想想!”
看著歐陽發陷入了沉思。沈歡轉頭看向了周季,目光深沉凌厲。
周季給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頭大堵,嚇了一跳:“這樣看周某做什麼?都得人家心兒有如鹿跳,怪不好意思地!”
沈歡差點嘔吐了。圍著周季轉了幾圈,仔細打量,嘖嘖嘆道:“黑!毒!真黑,真毒!又黑又毒!你***真黑真毒!”
“什麼?”周季怒了,“沈子賢,我與你熟歸熟,亂說話一樣告你誹謗!”
歐陽發給驚醒過來,不悅了:“子賢,你怎麼能這樣說周兄呢?他得罪你了?”
沈歡依然嘆道:“本以為你夠毒了。沒想到你毒到這樣的境界,真是極品呀!”
周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