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
“沒什麼可說的!”趙曙打斷說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他豈足論哉!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可擔憂地!”
“父皇。這個沈歡不是常人呀!”
趙曙冷道:“再不是平凡,也是大宋的子民,只是朕地臣民而已!能娶朕的公主,還能辱沒了他?”
“這太突兀了,父皇!”趙頊今日已經手腳無措了,不明白好好的怎麼會說到婚事上去。
趙曙道:“也沒有什麼突兀地。只不過是公主年紀到了婚嫁之期,作為父親地朕想給她找個好的駙馬而已。皇兒,你不是說這個沈歡才華無雙能力很強嗎?這正是駙馬的最佳人選!再說這個沈歡也快十八了,還不成親,惹人笑話而已。他是堂堂朝廷命官。給人笑話,也是笑話朝廷,朕豈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你看你與沈歡同年,可你的孩子都快要有咯!”
趙頊還能說什麼呢?不過他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妥當,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有什麼蹊蹺。這種事自古有之,就是本朝,在眾多年輕才子裡為公主尚駙馬。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但是他剛才明明聽到父皇有討厭沈歡地意思。此刻又怎麼會把最疼愛最寶貝的公主嫁給他呢?一時間他想不明白過來。
“當然,這事也不能急在一時!”趙曙的發話終於讓趙頊鬆了一口氣。朕與朝廷如今為西夏人寇邊之事忙得焦頭爛額的,總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把招駙馬之事說了出去!另外據你所說,沈歡之父早逝,只剩寡母,一個婦道人家,又豈能做得了主呢?這樣吧,皇兒,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