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瀾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方才緩緩開口,“題目是傷離別,諸位公子還請以此為題,賦詩一首,寫於面前紙卷之上,待我家小姐賞鑑後,再作評判,時限一盞茶,諸位請吧。”
李青看了一下除他之外的四位公子,都是風華正茂的年齡,個個錦衣玉冠,倜儻風流,再看其中二人已動筆,李青不禁額角冒汗。
一盞茶的功夫過的很快,時間一到,瑾瀾便過來把五人的詩作呈給屏風後的岑書音。
岑書音把那幾首品評了一番,又在上面做了批註,拿出其中一份放在一旁,想了想,又拿出另一份,把其餘三份交給瑾瀾,讓她歸還給其他三人,然後把另拿出的那一份,以及另外幾張紙卷交給瑾瀾,並附耳說了幾句,才讓瑾瀾出去。
瑾瀾出去後,先把其中三份交回,那三人見詩作交回,自知無望,心存惋惜,可一見上面岑書音的親筆批註,頓時又高興起來。
送走那三人,瑾瀾的目光轉向李青,李青詫異的看著她,心突突跳的厲害,手心都浸出汗來。
瑾瀾朝李青欠了下身,把岑書音單獨拿出的那份詩作交還,輕聲道:“小姐說,先生耿直,風月之作,不適合先生,只是……”瑾瀾又拿出兩張紙卷,一張對子一首詩。
李青見狀,頓時明白,他本身並非那可恥小人,何況,才作可以偷來,才華卻如何也偷不到,於是忙將葉檀代他所作,一一道出。
瑾瀾聽罷,轉回屏風,又聽岑書音吩咐了幾句,方才回話給李青。
“小姐說,先生高才,只是過於侷限,先生不妨多看些雜文,許是對先生有益的。”
李青聽罷,點點頭,朝屏風做了個揖:“多謝小姐指教,在下告辭了。”
“哎,等等!”瑾瀾忙把李青攔下,笑道,“先生太著急了,我家小姐還有話沒問呢?”
李青有些尷尬的笑笑:“不知小姐有何見教?”
瑾瀾道:“小姐對先生口中那位姑娘的才學深感佩服,有意結交,不知那位姑娘姓甚名誰?先生可知那姑娘家住何處?”
“這……恐怕要讓小姐失望了,我與那位姑娘,也不過是萍水相逢。”李青有些後悔沒有問詢姓名,可又覺得問詢姑娘閨名太過唐突,只能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