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強敵?你嗎?”謝景修不屑地道。
盧氏抿唇不語。她不知道謝景修到底查到了多少,但是她不相信他會查到那個人的存在。謝景修分明是在試探她,她不能出賣那個人人,但也必須讓謝景修對她有所忌憚,否則,今日她只怕難出這座院子的大門。
“世子想要銀子,儘管拿去便是。”盧氏道,“這天底下並非只有敵友之分,有些人現在不是朋友,未必將來不能做朋友。但若現在結成了仇人,世子當真有自信將你在乎之人護得滴水不漏,永遠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她說著,視線撇向蕭御,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蕭御挑眉一笑:“你拿我來威脅世子?鳳大夫人,你真當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任人宰割?你就不怕你嘴裡的那位仁兄將來落在我的手裡?那位竟然把女人當作武器,自己藏在女人的後面不敢見人,想來也不是什麼能力出眾之人,哪裡就用得著世子出手了。”
打嘴炮麼,誰不會說幾句噎人的話呢。
盧氏果然氣得面色漲紅,連聲怒道:“住口,住口!誰給你的膽子侮辱於他!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蕭御但笑不語,謝景修也未開口,鳳雲飛卻連一絲悲哀的神情都做不出來了。
再多怒斥指責,不過徒增別人的笑料罷了。
盧氏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卻聽謝景修道:“我可以不殺你。”
蕭御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謝景修繼續道:“老六,外面的惡徒全部帶走,這個丫頭和鳳大夫人身邊的方嬤嬤,也帶走。”
老六低頭應道:“是!”
盧氏剛剛有一絲放鬆的神經轉瞬又緊繃起來,雙目通紅地盯著謝景修。
“你好狠。”盧氏一字一字道。
這些人是她在京城裡全部可用的人手,謝景修這是要將她的人全部除去,一個不留。
蕭御笑道:“‘他’——總不會為了幾個手下人,跟我們世子反目成仇吧?難道‘他’手頭比較緊張,手下人手不足?那是夠辛苦的。”
盧氏對那個人充滿敬重,蕭御句句都似戳在了她的心窩子上,又恨又怒,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