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一郎?弦一郎……弦一郎。”阿真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對方的名字,在得到對方的回應後,忍不住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異常認真的注視著真田,“好喜歡你哦,弦一郎。”
真田虛握成拳,低聲咳嗽了一下:“……別鬧。”
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眼前這個人,總是忍不住想要想要更加靠近,甚至無師自通學會撒嬌,好像信手拈來一般自然。
想要一直在一起。
她安靜下來,抱著真田君的手臂,緊緊的倚靠著,好像是守著心中的至寶。
真田看著這樣阿真,慢慢的,揉了揉她的頭。
“……不要鬆懈。”
不要鬆懈什麼的。。。。。。是不要鬆懈的,喜歡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阿真都會撒嬌了。唉,有點淡淡的嫁女兒的憂傷。
我真喜歡悶騷的真田。
越想越喜歡。
新網王ova2上來就崩了弦一郎的畫風= =和主上打球遭遇滅五感的時候整個人猙獰的沒嚇哭寶寶= =,許廢這傢伙不是專注美型一萬年嗎尼瑪上次見這麼崩面部表情還是在亞久津身上啊啊!!!心疼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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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最近高溫我還在練車簡直佩服我自己。我這邊37度高溫室外熱浪一波接一波浪起來簡直要我命=_=
昨天犯了一次蠢。
11點時候練最後一次,全場只剩我和另外一個人。
我上車跑了兩圈,然後等教練叫我下來。教練在聊天我心想呀這是讓我繼續?我又跑了一圈,又跑了一圈,媽呀大中午熱死了,我汗水直流眼睛都睜不開了,腿踩著離合感覺也要僵了——腿疼,大寫的累,結果教練還是沒讓我下來,於是……
我又跑了兩圈。
跑的都要絕望了你們造嗎。
最後我停了下來,猶豫的看著教練想著不會還讓我來一圈吧……?!太他喵熱了我hold不住。
教練說:“你都轉六圈了還不下來呀。不讓人家練?”
……
媽呀
大寫的尷尬。
☆、【番外】
【番外】
有時候,真是覺得有趣呢。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人類,卻要被劃分成三六九等,被劃分成不同的陣營,並且身不由己的受到這種劃分的控制,變成不同的,對立的人。
當小提琴的第一個音節劃破夜幕;
當第一位女士的裙襬,綻放在舞池中央;
當一隻高腳杯,剛剛盛滿了令人心醉的光芒——
讓人再熟悉不過的充滿了人影的夜晚,就這樣到來了。
流光四溢,觥籌交錯,身著華服的女人們輕啟朱唇,若有若無的飲下杯中琥珀光。到處是人,到處是光,這光卻是冷的,像是盤亙在天空中的萬古不變的一輪孤月,照在大地上,也不過是一攤慘淡的白。
然而對於跡部景吾而言,這不過是習以為常的生活中的某一個場景——他天生就有那種能力,無論在任何地方,他都是太陽一般耀眼的人物,成為萬眾矚目的物件,不過是平凡無奇的正常姿態。也許是因為自小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的原因,跡部反而並不習慣於東方式的宴會,那種略顯矜持,剋制的晚宴,總是安靜無聲進行著,在百年曆史洗滌之後的古老宅院裡,只有徹夜點亮的燈光,印照出宴會的喜悅和輝煌。
他不習慣這一切,也不願意勉強年輕的自己習慣這些,所以當他禮節性的向長輩請求“欣賞月色”時,略顯突兀的的請求也並不讓人意外。
雖然紮根於京都自持保守的嘉門家似乎一向是作為進取西化的跡部家的對立面而存在,跡部的祖父卻和嘉門家的家主保持著略顯密切的聯絡——這並不令人意外,祖父趨向於本土和保守,跡部家的完全西化始於父親那一代,而老一輩的交情,總是開始得很早,結束的很晚。
跡部面對著茫茫的庭院,慢慢的吸了一口氣。
嘉門家?
即使整個國家已經有了明顯的各界的偏向於西方的傾向,仍然固執己見的抱著古老的歷史殘骸,掙扎著求得生存——這樣的家族終於在一個寡婦的堅持下得到了所想要的榮光,代價卻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立場。
這是個奇怪的國家。一邊仰慕憧憬著西式的強大,祈求獲得和強者一樣的力量甚至於迷失自我,一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