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地將聲音憋住。
“對了,紫玲呢?!茫雪又去了哪?我們……”
不要一次性說那麼多,夜魅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安靜下來。“你要問的我都知道,你靜下心來聽我講。”
……
“所以說,那個小鬼強撐著身子向老祖求了恩典,然後自己暈倒了?”藍雨大驚,心中很不是滋味,之前的傷就不輕,還出手傷了蒼鷲的人,如今又做了這些事。“這傢伙,怎麼老是這麼一根筋!”為什麼要將所有事情一個人揹負!
“茫雪呢?”
“老祖似乎給他下了什麼任務作為交換,他什麼都沒有跟我講,只說把身子養好,然後好好照顧你。”
藍雨猛地站起,卻又頓住。“算了,他不會隨意說這話,瞎想也沒用,只有聽他的,將身子養好。”
“這才乖嘛。”夜魅一笑,摸摸少女的頭。兩個人又是一陣鬧騰。
不用說明,他們三個人都明白,他們要做的,只有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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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禹氏父子終於帶著禺山的兄弟平安歸來。
“終於到了,我要吃紅燒肉!”原本還癱在付宇身上的男人猛地精神一振,直接衝進眼前的行館。
“鍾儒這小子,看來是被餓瘋了啊。”禹臨峰笑看著李付宇一臉無奈地站在原地瞅著那晃動不已的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大家的傷還沒有完全養好,你也別在這乾站著了,去和廚房裡講一聲,給大家做些好吃的。”
“恩,我這就去。”李付宇乾脆地點頭,跟上身邊陸續進門的同伴,朝著行館內去了。
“知行,還在後面幹什麼?”禹臨峰迴頭沒有看到自家小子,粗眉一揚,朝後看去。哪知少年一個人落在了隊伍的最後,低著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聽到呼喚聲,原本還在沉思的人一愣,猛地回過神來。“啊?父親,你找我有事?”快速地小跑一段,他走到父親的身邊,仰頭看向一臉無奈的男人。
“又在想什麼,想這麼著迷?”男人忽的湊近,一雙眼緊盯著他,不放過一絲一毫。“不會又在想著那小美人了吧?”
“父親!我才沒有想著紫玲呢!”話剛出口,他才意識過來,俊臉不禁一紅。“我在想正事!”
“哦?說說看。”男人伸直身子,看著自家小子臉上可疑的紅雲,不禁感覺到新鮮。這小子一直以來都對女孩不怎麼上心,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比之前還要可疑。
“我在想迷蹤林之內的那一聲狐嘯,到最後迷蹤老頭還是沒有告訴我們,我覺得很可疑。”
“哦……原來如此。”他一手托腮,用食指間斷地點著下顎,忽的一笑。“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覺得那老頭本身也很奇怪,他明明可以隨意地變換林內的擺設,卻沒有這麼做,簡直就像是故意放那些一探究竟的人進去一般。”
“恩……有道理,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我在想九兒的事情……”
“恩,順便想想怎麼報答紫丫頭。”
“是啊,她屢屢施以援手,我……”知行眉頭緊皺,一副苦惱的樣子。“我要如何……恩?等會!”他猛地抬頭,就撞見父親滿臉的壞笑,“你套我話!”
“還遮掩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禹臨峰狂笑幾聲,大手拍在少年的肩上,帶著他朝內走去。“不跟你說這些了,我們先休整休整,好好放鬆一下。”
所有人回房休整,禹臨峰也帶著自家小子回了房間。李付宇來報備過後,他帶上房門,活動活動自己的身子。這一次損失不大卻收穫頗豐,正是最好的結局。事情告一段落,他也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了。
房間內,知行擺弄著一個小小的花盆,而後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布袋從懷裡拿出,拉開一個細縫。
“噗哈,悶死了差點。”小東西軲轆一聲爬出袋子,小跑到知行手邊的花盆裡,直直地蹦進那個挖好的坑,一點一點把自己埋好。
“九兒,你好好休息就好,我會照看好的。”知行滿面憨笑,觸了觸小傢伙展開的枝葉,拿起特意拿來的水壺小心地澆灌起來。
“你啊,少和她說話的好。這裡可不是禺山。”禹臨峰好心情地看他一眼,笑著坐在軟榻之上。
少年斜他一眼,復又回過頭去,沒有做聲。軟榻之上,男人摸了摸懷裡的那顆種子,在知行看不到的地方,沉沉地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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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查到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