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談情說愛的目的來的,就不會這麼快死回去才是。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漫吹音也沒在意,隨口道:“沒啥,司命說我命格太硬,煞得很,在下界呆不久的。”
呃……
鏡歌似笑非笑:“這樣麼……我大約知道為什麼。”
漫吹音驚奇了:“你知道什麼?”
“你的命格。”
“哦?你知道些什麼呀?”
“呵呵。”鏡歌安然的閉上眼睛養神,“不想告訴你。”
漫吹音:“……”好想打死他,怎麼辦?
她換了一個姿勢,思索了片刻,問他:“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世存在問題?我生於天地無父無母,我想不出來我還能有什麼神奇的身世哎。鏡歌,你好似知道一些什麼,你到底知道些啥啊?別賣關子啊!這樣吊著我,心裡癢得很。”
“這麼想知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半真半假,還帶著打趣,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玩笑還是認真。
漫吹音琢磨了半晌沒琢磨出來,索性大大方方地問他,目光灼灼在他臉上掃來掃去:“那麼簡單?你說,親哪兒?親多久?要什麼姿勢?”
說罷,她眼神下滑至他腰下某個部位,一臉拒絕地補充:“除了某個地方!”
鏡歌猛地睜開眼,眼底劃過一片深邃。低頭隨意看了一眼腰下,半晌又收回目光,嗤笑:“你倒是絲毫不懂得矜持怎麼寫。”
漫吹音不服,反駁他:“我當然知道矜持怎麼寫,你不要當我是文盲。只不過矜持這玩意兒,我天生就沒有罷了。”
鏡歌:“……”你還還真是誠實。
漫吹音還在糾結他說的親他的問題,思索了一番,戳他臉好奇道:“你還沒回答我要怎麼親呢。話說,你這麼懂矜持,你怎麼還這麼隨隨便便就要我親你?我跟玄湄說你對我有意思,玄湄說我腦子有病。我說鏡歌,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說話真是直白又難聽,我什麼都不想說了。至於我對你……”頓了頓,他眼底呈現笑意,“你覺得我對你有意思?”
漫吹音警惕著看他,乾笑:“我就這麼覺得而已,即便不是,說明白就好了。不過我就直說了啊,我跟你實在是不相配,我愛打架,性格暴躁,沒有哪裡好的,實在是配不上你。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