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怎麼會不見呢?要麼在橋上,要麼掉到水裡了,就算是燒了,也該有殘骸才對。”
三個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徐旺家的說:“我們確實過去找了,一點痕跡也沒有。”
蘇可心道怪異,因為事情可能會牽扯著別人,她自作主張,將這事壓下了,“一個燈籠的事,瞞下了就瞞下了。但往後再不能從庫房借用任何東西。燈籠的事兒也不能和其他人說一個字。”
三個婆子點頭不迭,各個都鬆了口氣。
這事過去,蘇可看了看積舊庫房的整理進度。說實在,沒她管著,進度慢得可以說是拖泥帶水。基本上她病前整理了多少,現在還是多少。她和田太姨娘爭搶的時候,擦洗好造過冊的東西都被弄亂了好多,她們也就是把這些整理了下,旁的就擦擦地,撣撣灰。
“姑娘不在,我們也不好拿主意,這東西是擦還是扔,所以沒怎麼動。”
蘇可看著徐旺家的吞吐解釋,皺著臉,擺手說算了。
簡單將一些東西歸了類,三個婆子燒炭燒水,將功補過似的幹活都麻利起來。眼看天色打起來,蘇可掏了隨身的懷錶出來看,巳初一刻,老夫人那裡應該沒什麼人。
“我病了好一場,得去老夫人那裡請個安,你們忙著,我去去就回。”
三個婆子手裡都有活兒,出聲應著,埋頭繼續表現。只有徐旺家的,盯著手裡正擦著的銅壺,腦子裡轉著蘇可剛掏出來的懷錶。
在福家的時候,她親眼見過這懷錶。是侯爺的。
那晚,侯爺二話不說,抱著蘇可就走。那架勢……後來還派了孫媽媽過來堵她的嘴……蘇可病著的時候她去福家瞧過一回,遠遠的,那床上躺著的卻肯定不是蘇可……蘇可病下的轉天,侯爺也病了,事沒這麼巧的,肯定是侯爺在照顧她……
徐旺家的握著抹布在銅壺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忽然閃了手,腦子裡過了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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