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工作,我去找過,卻無結果。對於中國早期的考古調查,河南、陝西、甘肅以及解放前的西北科學考察團的內蒙、新疆之行,他都有過詳細的講述,我也作過詳細筆錄,如能整理出來,對他應是個紀念。
於樹功本是北京市文物調查研究組秘書,工作隊初建,他擔負了一切行政事務,安排就緒後,又回到文物組。他是中共天津三位建黨人之一於樹德的弟弟(另二位是李錫九、江著元),青年時代與先烈李大釗有交往,送莫斯科學習,與烏蘭夫、伍修權等同屆。日本佔領東北,回哈爾濱做情報工作,被告密入獄,判死刑,又改無期。幾年之後,他竟說服了留學日本的青年獄醫趙公民(解放後任吉林省衛生廳廳長,死於“文革”),結伴出逃,成為日本監獄內重犯逃脫僅有的一例。曾入煤窯,隱姓埋名做礦工。後回到北京,蹬三輪車為生,解放前接通關係。能說半句俄語,他卻偏偏要做文物工作。“文革”中,為越獄一事又受衝擊。晚年躺在病床上,我去看他,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