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談不上繼承,更談不上“古為今用”發揚光大了。
蘇州,這座美麗的城市,在明代是織錦的中心之一。蘇州織品研究所有一位工程師吳平,這位年近不惑的單身女士告別了多年來相依為命的七旬老父,來到定陵,一坐就是三年。她夜以繼日,在空蕩蕩的庫房中面對那既不易展開又不能觸動的明代織錦遺物,繪製出幾百張織錦、服飾圖片,寫下了幾百頁分析資料。直到任務完成,她才離開。最後的研究工作由北京紡織科學研究所的劉柏茂、羅瑞林等專家扶病完成,撰寫出“專題報告”。
蘇州刺繡研究所所長顧文霞女士,為複製緙絲袞服組成專門班子。挑選最好的技藝能手,三上定陵。面對出土實物分析研究,然後回所用三年時間終於完成了稀世珍品的袞服複製品。該所的孫佩蘭女士也完成了袞服織造的技術報告。
在明代,南京也是絲織品的重要產地之一,定陵出土的織錦匹料、袍服,有的“腰封”已經註明為南京織造。南京雲錦研究所所長汪印然接受複製“織金孔雀羽裝花紗龍袍”的邀請後,拖著文革中捱打落下的腰傷病體,帶領著技師和高階研究員面對出土實物進行分析,特製了明代習用的提花木樓機,繪製出長長的專用花本,並追蹤早已失傳的明代染色技術。為了尋找錘打金箔的絕技,幾度尋訪,終於在南京郊區找到了明代打箔金工的後裔,當即在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