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二人後,愣了一下,隨後,便看著李牧,試探道:“您就是李牧,李書郎大人吧?”
李牧微微訝然,抬起頭看了一眼亭子裡的魏王和皇帝。
見魏王正抬手指著這裡,李牧神sè微微一怔,但隨後便反應過來了。
他笑了笑,拱手道:“在下正是李牧!不知公公找在下何事?”
見李牧點頭承認,公公笑了笑,熱情道:“陛下讓你過去呢!”
李牧皺了皺眉頭,轉過頭來,與閻立本對視了一眼。
閻立本攤開手,苦笑道:“看我幹什麼,去了不就知道了?”
想想也是,李牧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拱手與這公公行了一禮後,李牧不動聲sè的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張銀票,偷偷的塞給了太監:“這,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公公看了一眼四周,見無人注意這裡後,飛快的將李牧遞過來的銀票,收入了囊中。
銀票在手,公公的態度,更加熱切。
自來熟的上前來,拉著李牧的袖子,低聲道:“剛剛馬貴妃說,您是白雲書局的老闆,是有名的大才子,這不,陛下今天心情好,便令在場的才子們,為此次中秋詩會寫一些詩詞呢!”
太監看了一眼四周,然後低頭笑了笑,壓低聲音道:“要說,您還真是好運氣,要知道,很多人想在陛下面前露臉,都沒這個機會呢。馬貴妃對您還可真是好啊!”
對我好?
如此趕鴨子上架,放在火上烤,這還對我好?
李牧聞言,無奈搖頭笑了笑。
“煩勞公公帶路吧!”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李牧索xìng也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過去以後,見招拆招才是正理。
跟著小公公一路經過嚴格盤查,到了亭子外。
“微臣,見過陛下,陛下千歲!”
站在亭子外,李牧看了一眼,那正與眾臣推杯換盞,偶爾看一眼,一旁學子包含筆墨,奮筆疾書的樣子的皇帝陛下,輕咳一聲,拱手低頭道。
聞言,亭子裡眾人,紛紛轉過頭,朝著這邊看來。
待看到亭子外,一襲白sè青衫,相貌俊朗,氣質卓然的李牧後,不由的眼前一亮,心中暗讚一聲,好男兒。
尤其是那些嬪妃宮女們,在看到李牧後,掩嘴淺笑,美眸中神采連連,卻不知想到了那裡,俏臉微紅。
坐在一側的魏王,看到李牧後,放下了手中茶盞,笑著對李牧招了招手:“慕白,快些進來吧=!”
隨後,他轉過頭,抬手指著走進亭子裡的李牧,笑著對頭髮花白,微微醉意的皇帝道:“這位便是臣弟的小友,雲中李牧,李慕白!”
皇帝聞言,淡淡一笑。
轉過頭,看著眼前這俊朗的書生,哦了一聲,放下酒盞後,淡淡道:“聽說,你頗有文采?”
這他媽誰說的?
李牧心裡罵了一句,但臉上,卻依然是謙虛有度的樣子,不卑不亢道:“陛下繆站,有文采的,是臣下書局裡的那些秀才,在下,並無文采!”
皇帝皺了皺眉,神sè淡淡的看了李牧一眼,隨後轉過頭來,看著魏王,嘆氣道:“老三,看來,你這幕僚,也不行啊!”
魏王聞言,眼中一抹無奈之sè,一閃而過。
見皇帝眼中興趣泛泛的樣子,魏王拱手道:“李牧,所擅長之事,不在詩詞,而是經營!”
一旁,馬貴妃笑了笑,突然插嘴笑道:“殿下可真是謙虛,能吟誦出,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sè,如此意境優美句子的人,豈是無才之人?”
“哦?”皇帝明顯被這一句詩,提起了興趣,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李牧,詢問魏王道:“竟有此事?”
魏王愕然。
他從未見過李牧吟詩,更別說什麼落下起飛了。
一時間,看著興致勃勃的皇帝,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站在亭子外的李牧,聽到馬貴妃說出這兩句詩詞後,低著頭,眼中神sè閃了閃。
呵,王志遠!
亭子裡,看到魏王,這一臉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馬貴妃隱晦一笑,隨後,她伸手抱著皇帝的胳膊,咯咯嬌笑著道道:“陛下,殿下文采天下第一,想來他府上的人,也差不到那裡去!”
皇帝聞言,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貴妃說的有道理,白雲書局的校書郎,若是不會詩詞,那豈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