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驚寒的劍眉越皺越深,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沒再出聲。
過了片刻,藍翎終於可以停止了笑,抬頭看向燕驚寒,便對上了燕驚寒深邃的鳳眸,再看看燕驚寒緊鎖的劍眉,藍翎的心頓時漏了一拍,暗叫不好!
“夫君……”藍翎柔柔地喚了一聲,伸手撫上燕驚寒的劍眉。
“你剛剛在嘲笑本王。”燕驚寒說著收緊了手臂,眸光定定地落在藍翎有些粉色的小臉上。
“我沒有嘲笑你,只是一時沒忍住,就笑了出來。”藍翎說著又低低地笑了兩聲,雙手環上了燕驚寒的脖頸。
對於藍翎的主動,燕驚寒還是很滿意的,但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隨即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狡辯。”
藍翎嬌嗔了燕驚寒一眼,快速在燕驚寒的唇上印了一下,道,“這樣行了嗎?”
藍翎早就知道燕驚寒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借題發揮,然後找機會“欺負”她,這一次不管怎麼說她確實笑話了他,那自己就主動一點好了。
然而蜻蜓點水的一吻對藍驚寒來說根本就少得可憐,他當然不滿意,隨即道:“當然不行!”說著薄唇快速壓下。
……
上官雲瑞和映霞跟著凌霜凌露來到了城外,隨即快速身形一閃擋道了二人的前面。
凌霜看著讓她刺眼的紅色,好看的秀眉早已微微皺起,她沒有想到上官雲瑞和映霞的武藝如此之高,她們甩掉了所有的人,卻始終甩不掉他們,這上官雲瑞到底想幹什麼?
“宮主,本宮並無惡意,本宮只想借宮主手上的金鈴玉笛一看。”上官雲瑞的眸光再一次落在了凌露手上閃閃發光的金鈴身上,臉上已經沒有了平常不拘的笑容,帶上了一抹正色。
見上官雲瑞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手裡的金鈴玉笛,凌露想都沒想便把玉笛藏到了身後,同時拒絕道:“不行!”
這金鈴玉笛可是主子的心愛之物,她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看?她把它拿出來已經是沒經過主子的允許了,但這是逼不得已,還情有可原,但憑什麼上官雲瑞想看,她就給他看?她跟主子可一點都不熟。
“你不是無憂宮宮主!”上官雲瑞的眼睛頓時眯了眯,從凌露的舉動和聲音的變化上,上官雲瑞已經完全可以肯定。
“太子殿下,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她是不是宮主好像跟你沒有認識關係!”凌霜冷冷地開口,暗暗瞪了凌露一眼,凌露這丫頭太沉不住氣,被上官雲瑞這傢伙看出了破綻。
“好像不關本宮的事,不過你們剛剛好像欺騙了你們的皇帝,大臣,還有那麼多的百姓,若是讓他們知道了,你覺得他們會如何看待你們無憂宮?你們的皇帝會不會治你們一個欺君之罪?”上官雲瑞快速一改正經的模樣,臉上又浮出了招牌似的笑容。
“太子殿下這是在威脅我們?”凌霜冷哼了一聲,“若是這樣的話,我勸太子殿下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我們無憂宮從來不懼怕任何人的威脅,你想說盡管去說好了,無憂宮如何,宮主如何,百姓們心中自然有一杆秤!太子殿下若是喜歡像有的女人一樣搬弄是非,你就請便吧。”
像有的女人一樣?上官雲瑞磨了磨牙,他當然聽得明白,這丫頭是把他比成了那個蠢得無可救藥的藍金珠!
他堂堂一國太子,玉樹臨風,睿智無雙,怎能跟藍金珠那樣的女人相提並論,這也太侮辱他的身份了!
上官雲瑞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和這丫頭一般見識,況且他還有事求著人家,更不能跟她們置氣。
“二位姑娘,本宮只是開個玩笑,本宮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管這些閒事,放心好了,本宮是不會說出去的。”上官雲瑞一臉的笑意保證道。
“太子殿下好像特別喜歡開玩笑,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太子殿下在寒王爺的婚禮上也開過一個小小的玩笑,而且還被寒王爺的愛犬追著跑,看來呀,太子殿下的記性可一點都不怎麼樣!”凌霜又是冷冷的一句。
上官雲瑞頓時一噎,心中想著這無憂宮的人不但武藝好,連耍嘴皮子的功夫都是一流的,而且還專揀人要害的地方戳。
映霞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打算幫上官雲瑞一下。
上官雲瑞開始不樂意了,快速看向映霞,“映霞,你沒看到你主子我在被人欺負嗎?你也不知道幫我一下?”
映霞把臉扭到了一邊,懶得理會上官雲瑞。
“呵,看來太子殿下的人緣真不咋樣,不但被寒王爺的愛犬追著跑,連自己的貼身侍女都不願搭理你,我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