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藍金珠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誣陷寒王妃,證據確鑿,現押入大理寺,聽候發落!”燕鳴軒沒等藍翎出聲便威嚴十足地開口,更是有一種把心中的惱怒發洩到她身上的味道。
聞言,藍金珠頓時癱倒在了地上,大理寺是什麼地方?進去的人都是活著進去,死了才能出來,她不要進那裡去!
“父親,救我,女兒知道錯了!”藍金珠大喊著,使勁掙扎著就想衝到藍致紳的腳邊,她知道此時只有她父親能救她。
但讓藍金珠失望的是,她卻看到了她父親看向她的如同殺人一樣的眼神,頓時感到渾身冰涼,對死亡的恐懼更是讓她不由地瑟瑟發抖!
“父親,父親……”藍金珠叫喊著被拖了下去,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她父親一個憐憫的眼神!
“臣教女無方,請皇上降罪!”藍致紳一撩衣襬,跪在了燕鳴軒的龍輦前面。
事已至此,藍致紳知道,藍金珠死活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會產生的影響,他必須當眾表個態,把對藍相府不好的影響降到最低點。
“藍相,起來吧,這件事以後再說,還是去靈雲山祈福要緊。”燕鳴軒豈會不明白藍致紳的用意?心中冷笑了一聲。
“是!”
隨後眾人紛紛回了自己的馬車,藍翎跟著燕驚寒上了馬車後,便坐到燕驚寒的身旁,貼著燕驚寒耳邊道:“夫君,那戴帷帽之人並不是無憂宮的宮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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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看不出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你怎麼知道?”燕驚寒看著藍翎眉眼彎彎的小臉,心中一動,說著伸手一勾,讓藍翎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跟你說正經事呢。”藍翎推了推燕驚寒,嬌嗔著說了一句。
“本王哪裡不正經,嗯?”燕驚寒並沒有鬆手反而收緊了手臂,看向藍翎的眸光中早已帶上了一絲寵溺的味道。
“明知故問。”藍翎咕噥了一句,還是把臉緊貼在了燕驚寒的胸前,其實,她非常喜歡燕驚寒把她抱在懷裡,溫暖的懷抱讓她有一種被寵著的感覺,她貪念這種感覺,希望這種感覺能長到天荒地老。
燕驚寒深遂的鳳眸中快速劃過一道笑意,他從不否認,他喜歡抱著她,喜歡聞著她身上醉人的幽香,每每此時,他心中都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不再空茫一片,而是充滿了濃濃的暖意。
“夫君,你剛剛應該也認出來了戴白色面紗的女子就是凌霜,而戴帷帽的女子實際上是凌霜的妹妹凌露。”藍翎雙手摟上燕驚寒的脖頸,貼在燕驚寒的耳邊說了一句。
剛剛,藍翎從凌霜的眼睛上便認出了她,凌露雖然沒有露出眼睛,但她的手指上有一道細小的傷疤藍翎在望洛山的時候就見到過,為此,藍翎從凌霜凌露來到自己的面前時,就已經認出了她們。
“忘了告訴你,凌露是凌霜的妹妹,我就是跟著她上望洛山的,而且我在望洛山的訊息就是她告訴凌霜,凌霜再告訴你的。”藍翎又快速補充了一句。
聽藍翎這麼一說,燕驚寒之前的疑惑再一次湧上了心頭,這無憂宮不但處處幫著藍翎,而且似乎還對藍翎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她們到底想幹什麼?她們的宮主又是誰?
燕驚寒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他剛剛派去跟著凌霜姐妹的幾人恐怕是打探不出他想知道的訊息的。
見燕驚寒遲遲沒有出聲,藍翎突然在燕驚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抿嘴笑了笑,又把臉靠在了燕驚寒的胸前。
“王妃剛剛才說本王不正經,以本王看,王妃才是真正的不正經!”
燕驚寒終於出聲,但聲音卻不是之前的小聲,馬車前的朝陽自然聽得清楚,害得朝陽差一點沒有忍住笑噴了出來。
朝陽的腦袋裡早已因為自家爺的這句話想入非非,但心裡卻是高興的,因為這個時候,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家爺是開心的,他覺得什麼都沒有比自家爺開心更重要,什麼算計,什麼身份都可以統統放到一邊。
聽了燕驚寒的話,藍翎微怔了一下,隨即趴在燕驚寒的胸前小聲地笑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藍翎窩在燕驚寒懷裡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強忍著笑意。
“這麼好笑?”燕驚寒劍眉微皺了起來,鳳眸中卻快速地劃過了一道笑意。
藍翎沒有出聲,但不停抖動的聲音卻是在告訴燕驚寒他的那句話確實很搞笑,以至於,她笑得都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