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要幹什麼去?”凌露瞬間就坐了起來。
“我去驛館打探一下,你睡你的覺。”凌霜快速把夜行衣穿好,把頭髮綁好,戴上面巾。
“姐,我和你一起去!”凌露說著就要下*。
“不行!你留下!”凌霜說著往視窗走去,來到窗戶後面,凌霜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回頭,對凌露道:“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就好好留在小姐身邊。”凌霜說完一個飛身躍出了窗戶。
“姐……”凌露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沒有顧得上穿鞋子,凌露快速奔到了窗邊,已經沒有了凌霜的身影。
凌露愣了片刻,趕忙套上外衣和鞋子,快速奔出了房間。
……
這幾日,燕驚寒都是在書房呆到很晚才回房間就寢,藍翎本想在書房陪著他,但他總是讓她先回去休息,藍翎無法只能在房間裡等他。
這一日,一直到了子時,藍翎才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藍翎快速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拉開門,快速出了房間。
新月如勾,灑下一院的清輝!
微風習習,帶著滿院的清香!
藍翎如墨的秀髮披散在肩上,在盈盈的月光下,隨著藍翎輕快的步伐翻飛舞動,輕盈歡快!
如蝶似翼,如夢似幻!
看著藍翎快步而來的身影,燕驚寒冰冷的鳳眸早已覆上了一汪柔情,停下了腳步,伸手了雙手。
藍翎抿嘴一笑,快步奔進了燕驚寒的懷裡,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身。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休息?”燕驚寒把藍翎擁在懷裡,聞著她的髮香,問道。
“你沒有回來,我睡不著。”藍翎小聲地說著,她說的本來就是實情,她已經習慣了每天睡在他的懷裡,他不陪著她睡,她總感覺*太大了,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而且聞不到他身上的松竹清香,她總感覺心裡空空的,藍翎從沒有想過,她會對一個男人依戀到這種程度,她的骨子裡也就是一個小女人。
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放開藍翎,牽著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進了內室,藍翎主動幫燕驚寒寬衣,燕驚寒自然不會拒絕。
二人躺到了*上,藍翎窩在燕驚寒的懷裡,等了片刻,已經不見燕驚寒有所動作,不禁抬頭看向燕驚寒,見燕驚寒已經合上了眼簾。
藍翎早就看出來這幾日燕驚寒心中有事,因為這幾日他不但到很晚才回房間,而且連夫妻之事都一併沒了,這跟他前幾日的如飢似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是因為那個臧鰲突然來了別有所圖的緣故?藍翎猜測著。
燕驚寒和凌霜凌露都沒有告訴藍翎臧鰲手上有兩幅畫的事情,為此,此時藍翎並不知道臧鰲是為何而來。
聽著燕驚寒的呼吸聲,藍翎知道他還沒有睡著,便開口道:“夫君,有什麼難題,你說給我聽聽好不好,說不定我能幫你想到辦法呢,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再說,我一點都不認為我只是一個臭皮匠的水準。”
“諸葛亮是誰?”燕驚寒睜開了眼睛看向藍翎,聽藍翎的意思,那個諸葛亮似乎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本書裡的人物。”藍翎趕忙笑著道,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在撒謊,諸葛亮雖然是歷史人物,但也是小說裡的人物,這樣說,雖然有點耍滑,但誰叫她還沒有想好怎樣把她穿越的事跟燕驚寒說呢?
不過燕驚寒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這讓藍翎鬆了一口氣。
“也不是什麼難題,只是沒有得到準確的訊息,心中又總感覺有一件大事將要發生,有一種無法掌控的不安。”燕驚寒笑了笑,把藍翎往懷中摟了摟。
“什麼叫沒得到準確的訊息?你說的是臧鰲來京的目的嗎?你得到的訊息是什麼?”藍翎頓時抓住了一個重點。
見藍翎已經如此問了,燕驚寒便把臧鰲得到兩幅畫的事都跟藍翎說了一遍。
聽完,藍翎不由地想到臧鰲後面得到的那幅畫可能跟藍欣兒有關,若真是藍欣兒做的,那麼後面那幅畫八成就是她的畫像!因為她在藍欣兒的眼中看到了不止一次的殺機,她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舉兩得的機會。
“夫君,若臧鰲真是衝著畫像而來,最壞的打算也就是他看上了我的畫像。”藍翎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他就是在找死!”燕驚寒自然也想過了這種可能,鳳眸中頓時劃過一抹殺氣,若臧鰲真敢來搶他的翎兒,他一定把他剝皮抽筋!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