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一小會兒,聽娘子講講今日是怎麼個別樣經歷!”
花籽吃飽喝足,在兩人無聲的對望幾分鐘之後,她倏然轉過身去,垂頭開始醞釀情緒,將她這二十幾年來最痛苦,最失敗,最窘迫的往事通通回憶了一遍,還不夠,便把被留龜毛踹的那一腳也加進去,(臭襪子事件直接跳過)
然後,深吸一口氣,睜著眼睛一眨也不眨。
兩分鐘之後,眼眶終於泛紅,一滴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淚珠終於在她眼眶裡形成,並且神奇的懸在眼眶上不往下掉,神情亦是達到了悽苦悲傷的境界。
白羽宵見他久久不不語,繞到她身前打量著突然一副傷心難過的花籽,“吃得好好的,你哭什麼?!”疑惑一個人的情緒為何能在如此短時間內產生這般巨大的變化。
“夫君……我——我失身了!”說完,那滴懸了好一會兒沒有找到方向的淚珠總算沿著花籽白皙通透的頰畔滴了下來。
她將楚楚可憐,悲傷欲絕之色演繹得惟妙惟肖,精湛的演技讓她自己都覺得剛才真的失身了,真可謂入戲三分,已經到了真假難辨的境界。
白羽宵頓時石化,臉上盡是震驚。
我們不能說花同學做□演,試想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她在表面光鮮有愛,實則人心叵測的時代中想要茁壯成長,沒有一定的自我生存法則和演技肯定是行不通的。
更何況她已經在職場廝殺幾年,得出的結論是: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刀槍不入臨危不懼,對敵人永遠保持笑容,迷惑敵軍,讓其防不勝防!
如果說花籽是社會與職場上的殺手,那麼銷魂男就是身經百戰的情場高手,他當然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輕易上當。
回過神來,白羽宵蹙眉瞅著花籽,“你可知此事不可拿來玩笑?!”
花籽看了一眼張大嘴巴站在門口的白啟,“關門,謝謝!”
白啟手腳發抖的拉上房門。
竟然……竟然這麼倒黴讓他聽到這天大的秘密,少奶奶不會殺他滅口吧?!!!
花籽緩緩走到白羽宵跟前,突然解開腰帶,將衣衫退下一半,將洗澡之時趁他出去後在身上弄下的痕跡展示在他眼前,面色愁苦,“這些,就是那個天殺的弄的,我……我甚至連他的模樣都沒看清……”埋頭繼續醞釀情緒,“還好……還好被那位神秘公子出手相救,不然……還不知要被那畜生折磨到何時……”
白羽宵看著花籽脖子到手臂的地方不同程度的青紫紅痕,眼睛像被針紮了那般刺痛,連心跳也跟著改變了節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見到她身上有明顯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會如此憤怒。
他一把扣住花籽單薄的雙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東西,似乎努力分辨著什麼,又似在掙扎……
第19章
他一把扣住花籽單薄的雙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東西,似乎努力分辨著什麼,又似在掙扎……
他將這種難言的情緒歸納為,她是他的妻子,她被人侮辱,也是對他的褻瀆,這才是他氣憤的原由。
修長手指失了輕重的摩擦著身前女人嫩白肌膚上的“罪惡“痕跡。
安靜、安靜……
房間裡安靜得詭異。
良久,白羽宵沉聲開口:“我去接你之時為何不說?”他手指顫動,明顯壓抑著某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花籽演戲演得正歡,接觸到白羽宵眸中那團火焰和她從未見過的神色之時,突然就覺得自己這種報復方式是否過了?!古代女子將貞操看得比命還重,白羽宵雖放蕩不羈卻也是個古人,對此會放不開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突然後悔了,腦子裡一片空白,連早已排練好的臺詞也忘了先後順序。忘了拉上衣服避開他,望著白羽宵突然變得凌厲的眸光,她喃喃重複著腦子裡複習過好幾遍的臺詞:“因為剛才人多,我怕說出來……”
“別說了!”白羽宵低吼,情緒突然有些失控,雙手大力扣住花籽的肩膀,壓抑著聲音宣誓一般:“我會對你負責,往後你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即便是薛子於,只要他真心對你……”他也能成全她。
原以為他聽到之後會給她一筆錢,只希望他從此不再有事無事欺壓於她,花籽沒想到白羽宵本性是個能承擔責任的男人。
見他反常的神色,她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突然很想笑眯眯的告訴他,“哈哈,你上當啦,我剛才是騙你的!”但感受到他此時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難保在她說出這話之後他不會情緒反常大發雷霆地抽她一頓,然後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