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似乎不打算隱瞞什麼。
同齡人在一起,可以說的話題很多,沒有隔閡和代溝,更多的是同等身份面的交流。
......
“我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大學的費用對我的家庭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我是自己借的錢學的。”
“是借的他們的?”
“是的”年輕人繼續說道,
“當時我向他們借了一萬塊錢。開始說是連本帶利一萬五千塊錢,我打工已經還完了,可他們又說,籤的協議是十五萬不是一萬五。到現在我也沒有給他們其他的錢,剛才的那一幕是代價。”
像是自己對自己的無知和無能的一種嘲諷,好笑的搖了搖頭。
“嗯,我明白了,沒有想過透過正常途徑解決嗎?如說走法律程式?”
很明顯,聽到年輕人這樣說,胡天澤知道他是被敲詐勒索了。
“為什麼沒有報警呢?”
“我自己還好,可不想連累到家裡人,又讓他們擔心,這夥兒人已經是第三回找我了,我也猶豫該怎麼做。”
“也是說,他們應該還是會再來找你了。”
“會,現在的法律和警察局,呵呵,說難聽了,不過是用來威脅,震懾住我們這些沒錢沒權,也沒實力的平頭老百姓。”
......
胡天澤也只是平平常常的去學校,雖然這條路並不是唯一的從會所通往學校的路。
雖然自己也並不是一貫的每次都走這條路,可今天走了這條路,潛意識裡覺得這條路最快到達學校,還被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橫行霸道的人也趕跑了,可事情的根本並沒有完全平息。
“你是哪個學校的?”
胡天澤問年輕人。
“京都大學工商學院的。”
“哦?巧了,我也是京都大學的。你叫什麼名字?”
“蘇子敖。說了這麼久,也還沒有請問你呢。”
“我叫胡天澤。”
“胡天澤?法學院的嗎?”
聽到胡天澤的介紹,蘇子敖想要再確定一下。
.....
“對,是法學院的。我們也算認識了,你要回學校嗎,我們一起。”
胡天澤順著蘇子傲的話,是不是法學院又有什麼關係呢?總是一個學校,再大也大不出京都城。
面對胡天澤的禮問,蘇子敖並沒有回絕。感覺倆個人一起走,會更加安全一些。
在路的十幾分鍾,胡天澤又瞭解到了一些情況,原來那一夥兒人有時三個一起找蘇子敖的麻煩,有時候又是四個人一起。
而且看剛才那個帶墨鏡的人氣憤的離開了,並且自己還打了他的兩個打手,胡天澤心想那一夥兒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像他們那樣的,應該也不是有什麼組織一類的。只不過是利用大學生入學的空檔。獲取一些資料,方便詐取他人,謀取利益的。
而看今天的情形,蘇子敖被打,也不過是他一時的情緒衝動,衝撞到了他們的怒氣。如果真的像他們那樣說,鬧出人命來也不過是危言聳聽。
更何況他們這幫人這也已經是第三回找蘇子熬的麻煩了,目的只是為了錢而已,並不敢揹負命案。
這似乎也是社會風氣造成的一個普遍現象。在國家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發生過。
可想想這是在京都城,京都城的治安管理一向是很嚴的,可見這些人鑽空子的能力有多麼強。
胡天澤想,蘇子敖應該是太困難了,才肯向他們進行高利貸的。自己明知道是被敲詐勒索了。還沒有報警交由警察處理,是擔心這夥兒人會對自己的家庭有什麼動作。
更何況這種敲詐勒索的不正作風,胡天澤一向又是非常厭惡的。
蘇子敖又是校友,聊天的過程瞭解到他的不容易。胡天澤心裡似乎沒有一點兒猶豫,覺得這件事情自己要管定了。
“看你這樣,我先帶你去醫務室擦點藥。”
“不必麻煩了,只是嘴角擦破了一些而已,沒有大礙的,有事情你先去忙,我自己處理好了,還有,非常感謝。”
蘇子敖仍然還很嚴整而不失禮貌。再一次對胡天澤剛剛幫助自己而表達感謝。
他不想太過於麻煩其他人,他的自尊心告訴他,她不能成為別人的負擔。
而且去一次學校的醫務室,意味著要花錢,他不是那種嬌貴的富家公子,這些小傷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