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裡安排了一些事情,最近也要進行學校稽核,胡天澤作為學生代表,自然也是有一定任務的。
“是不是要陪同市領導一同參觀學校?是他級別高還是你們家?”
看著王解放吊兒郎當的模樣,胡天澤也並沒有理會這些,繼續自己手頭面的工作。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學校了,如果那邊能抽出身,我會過來的。”
“嗯,好,路注意安全。”
胡天澤出了門。
王解放越來越覺得嚴謹的性格更加的進入到胡天澤的骨子裡,這種性子也不知道是受誰影響,好像,剛剛見到胡天澤,不是這個樣子。
時間也不算晚,更何況從會所到京都大學走路也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胡天澤出門後,看看天氣也不錯,決定步行到學校。
這個時候的京都城裡,天氣仍然有些令人煩悶的熱。
在每個人的眼裡,京都城裡的一切一切都是忙碌著的,然而對於這座城市來說,一天天機械般的重複著,時間分分秒秒都在定格,這一切又都如靜止一般。
你看那街道的人們,樂此不疲的邁著匆忙的步伐,,生活在節奏如此之快的時代,匆忙的步伐裡更帶有一絲堅定。
一步一個腳印兒,彷彿是訴說著自己內心沉悶的世界。而這樣的腳印兒,要邁出多少步,才能看到渴望的光明呢?
……
“他媽的,還錢”
三個男人圍住了一個年輕人,逼在了一個角落裡。
“沒有。”
“沒有?呵呵,你他媽還真敢說”
男人去是一拳,打在了年輕人的胸口處。年輕人猝不及防,猛的後退幾步,身體抵在牆。
年輕人本能的捂住了自己身體被捶擊的地方。
“說說,去年借的錢了,現在是九月份兒,都他媽一年了。”
一個男人說著,帶著墨鏡,有紋身,身材看去還算強壯。站著他身後邊兒的兩個人跟他一個打扮。
社會人嘛,總要有點社會人的標配。
儘管這個年輕人看去身板兒也還不錯,可單挑出來他們三個當的一個鬥狠,他都會吃虧。
“我只借了你們一萬塊錢,而且連本帶利我已經還清了。”
儘管三個人氣勢洶洶,可年輕人不卑不亢,說話的語氣沒有絲毫改變。
“一萬塊錢?一萬塊錢我他媽做點兒什麼不能讓他翻百倍。還他媽差十萬呢”
“我只是一個大學生,沒有什麼經濟能力,別說十萬,是一萬,現在讓我拿出來都困難。”
“喲呵大學生怎麼了,大學生欠債可以不還錢了嗎?少給我扯什麼大學生,老子也不是小學生當初借老子錢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年輕人低著頭並沒有理會帶墨鏡男人的話。如果他們真的聽得進去,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這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之後,還是這兒,把錢給我拿回來。不然讓你家裡人來給你收屍”
男人的話更加堅定。像是給年輕人的最後通牒。
“不需要了,沒錢”年輕人並沒有什麼舉動,依舊低著頭,聽到帶墨鏡的男人那樣說,自己的這句話更是一字一頓的。
“你他媽在說什麼?”
“不需要了,沒錢”年輕人的語氣近乎瘋狂。
帶墨鏡的男人給了年輕人一個警告之後,轉身要離開,卻聽到年輕人發瘋了似的咆哮著。
“他媽的還敢叫狠”聽到年輕人的咆哮般的話語,帶墨鏡的男人嘴角更顯了一絲狠意。“給我打,往死裡打”
帶墨鏡男人的一聲令下,其他兩個人對年輕人是一頓拳打腳踢,年輕人不敢還手,只是一味的防禦。恐怕是還手之後,他們一行人下手會更重。
年輕人也不還手,沒有還手的餘地,也沒有還手的想法,這樣已經很好了,這樣也許以後都會清淨了。
“住手”
兩個黑色短袖的男人正在打著年輕人,恰好被路口的胡天澤看到。
“還他媽有幫手給我繼續狠狠地打”
帶墨鏡的男人並不知道胡天澤是誰,也並不知道胡天澤是否和年輕人有什麼關係沒有。只是聽到有人敢命令自己,心裡更加憤懣
帶墨鏡的男人吸著煙,站在裡邊兒的一旁,看著自己的兩個打手在對年輕人拳打腳踢。
看到施暴者並沒有理會自己的話,胡天澤也二話不說,去是給了其一個黑衣人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