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內心被窺破的感覺。
莫森發現自己想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對方壓根不是什麼在試探自己,而是在威懾自己,給自己下最後的通牒。
他為什麼不去詢問那些早就變得像綿羊一樣溫順的其他人,而偏偏要來詢問自己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自己為什麼想不明白,他那不過是在警告自己,要麼就徹底死心塌地的對自己俯首稱臣,要麼就和克爾蘇那個傢伙抱著一塊去死。
一瞬間,那個橫臥在床上的青年在莫森的眼裡,猶如盤踞的巨龍,慵懶只是因為全域性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輕蔑是因為在他眼前的對手完全夠不上挑戰他的資格。
那麼,擺在莫森眼前的,就不再是一個壓大壓小的賭博,而是一個自我救贖的抉擇。
他發現答案其實也就是如此的簡單。
“克爾蘇他在撒謊!”莫森指著一臉驚詫的克爾蘇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行動出乎了在場的所有人意料,只有一個人例外:“大人,他在試圖掩蓋自己吞食稅金的事情。”
不只是克爾蘇,就連其他的鄉紳也都是一臉的震驚地回過頭來看他,只有蘭斯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果然不愧是帶有(智略d)技能的角色,還不算笨。
事實上,克爾蘇說的洪澇和旱災在咕嚕嶺都是確有其事的,說出來也不怕被人查。但是很明顯,所有人都錯誤的理解了蘭斯的意思。
蘭斯嘴上問的雖然是咕嚕嶺的事,但實際上,他要的僅僅只是一個殺人的理由。
而莫森在最後一刻終於領會到了這層意思,所以他做了蘭斯需要他做出的選擇——在他和克爾蘇之間選擇,或者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