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你倒是說的對,那些人命不值錢,恰好,你的命對我來說也是一樣的。”
雷薩爾還沒有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但他本能的感覺到不好了,因為蘭斯的眼睛裡一片冰冷。
“你……你要做什麼?”雷薩爾擺動著肥胖的身體,鯰魚腦袋上分泌出滿是油滑的黏液。
“我想……要你的命。”蘭斯微笑著說,彷彿他只是談笑而已。
“開什麼玩笑,你怎麼敢!這裡可是我家的地盤,你一個外來……”雷薩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蘭斯打斷了。
“所以我問過你爹,這附近有沒有士兵,如果發生了叛亂要怎麼辦?你爹竟然告訴我要花半天時間去臨近的郡縣搬救兵……那麼,用你聰明的腦袋告訴我,我會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
雷薩爾的臉色一片鐵青,他想要逃跑,出口卻被一聲不響如同影子般沒有存在感的黑鋼攔住了。
他的身後,那個一直和善親切的男人聲音好似來自幽冥:“黑鋼,動手!”
雷薩爾最後痛苦的喊聲,震動了整個爵士宅邸。
忙著給那位重要人物寫報告信的雷文爵士也從書房裡面出來,當他看到好整以暇帶著黑鋼從雷薩爾房間出來的蘭斯之後,他還張口想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殿下,究竟發生了什……”
但他的後半截話,堵在了喉嚨裡,因為他看見兩人身後一條血線一直從他們走過的路上延伸過來,而黑鋼的一隻手裡,還提著雷薩爾的腦袋。
雷文爵士那是徹徹底底地震驚了。
“你,你竟然敢……來人啊,來人啊,把這群傢伙抓起來,我要他們死,死,死死死!”
但無論雷文爵士怎麼撕心裂肺的叫喊,周圍還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蘭斯冷淡的看著他:“別喊了,你的人現在估計全部變成了屍體,晾在外面的廣場上了。”
雷文爵士這才想起來,從一進門之後不久,蘭斯的那群侍衛就從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但明明之前他們都是談笑甚歡的,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蘭斯洛特,我好心招待你,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的屠殺我全家!”
面對鯰魚老頭的職責,蘭斯親切的笑了起來:“不就是殺了個人麼,你跟我嘰歪個什麼勁,正是因為你們的親切招待,讓我覺得住在這地方也不錯,不過你們這兩頭鯰魚看起來太礙眼了,所以就殺掉了。”
“你……你……你……”
雷文爵士伸著手指指著蘭斯,但他的嘴裡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如果對方有正當的理由還能夠從道義層面上駁斥,但對方乾脆躺倒了說話,這讓雷文爵士也變得無話可說。
而這一瞬間,也就成為了雷文爵士生命當中的永恆了。
因為黑鋼那壯碩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身邊拋下了他兒子的腦袋,高舉起了那把染血的鐵錘。
“不——————!!!!”
8。打家劫舍換來的第一桶金
看到地上的腦袋變成了兩顆,蘭斯走到雷文爵士的屍體旁邊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當我是白痴,我前腳到你後腳就來迎接我了,而且連飯菜都準備好了,我要是這樣還不知道你跟我的兩個哥哥有所勾結,我這輩子還真活到豬身上去了。”
“少爺,現在怎麼辦?”黑鋼扭頭看向蘭斯。
“當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了,”蘭斯收起了人前那虛偽的一面,冷笑了起來:“他們真當我是個人類好欺負啊,別忘了我的血液裡也流著惡魔的那一半,乾脆把這一家的所有人全都屠了,一個都別放過。腦袋就擺在廣場上,對外面的理由就是我剛才說的,老子看到他的地方好,就殺人鵲巢鳩佔了。”
“是。”黑鋼恭敬地答道。
“還有,”這一下,蘭斯的表情收斂了許多,又恢復到了他翩翩公子的模樣:“那些地下室裡的可憐女人們,就用火燒化了她們再埋了吧。”
看到黑鋼點頭之後,蘭斯對他擺了擺手:“你去吧。”
注視著黑鋼的身影消失,蘭斯轉身進了雷文爵士的書房,他先翻了一下鋪陳在桌上的書信,露出了一抹冷笑。
果然,雷文爵士不過是一枚不入流的馬前卒,支使他的人甚至連身份都沒有告訴他,他所謂的聯絡人,也不過是負責接應的一枚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
又翻看了一些別的,蘭斯對雷文爵士這對父子就徹底失去了興趣,雖然雷文爵士不斷地想要拓寬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