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前是先殺人,後落車牌;後來是先落車牌,後殺人。之後的幾回人命案子,都是死者先接到車牌以後,在七天內被車撞死。有人背地裡也管這牌子叫‘催命牌’。”
我皺了皺眉頭:“接到車牌的人,就沒找過同道幫忙?”
“找過!但是,除了你爹接的那筆生意之外,誰都沒逃過死劫。而且……”老骨頭道:“而且,每次出了人命之後,都有人處理過這牌子。燒過、埋過,也沉過河,可是用不了多久,它就又回來了!”
我聽到這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我爹沒說,他當時是怎麼處理這塊車牌的?”
“沒說!”老骨頭搖頭道:“我就知道,那次你爹回來之後,受了很重的傷,誰問他什麼,他都不說。但是,那次之後,這附近的同道也都服了你爹。”
看樣子,我爹當年肯定是隱瞞了什麼事情。這塊車牌也絕對不像老骨頭所說的那麼簡單。
剛才老骨頭的那一番話,我可以當成是故事聽,但是多蘭軒卻一點兒聽故事的意思都沒有。老骨頭把事情說到一半,他的臉色就變了,等他聽完,腦袋上的汗珠子已經夠給他洗遍臉了。
我轉向多蘭軒:“你怎麼弄到這塊車牌的?”
“我他麼怎麼知道!”多蘭軒焦躁道:“我不就喝了個酒麼!誰知道喝酒也能喝出鬼纏身來!他麼的,這塊牌子扔不掉哇,我都親眼看見它被化成鐵水兒了,它還能出來……”
我扔給多蘭軒一根菸:“先抽兩口,然後詳細地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兒。”
多蘭軒使勁抽了幾口煙之後,才平靜了下來:“那天我和幾個朋友約好了去酒吧喝酒……
我的酒量不錯,可是那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喝了幾杯就多了。還在包間的沙發上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就是感覺附近靜得出奇。就好像酒吧的人都走光了一樣,整個包間連一點兒燈光都沒有,就包間外面亮著一盞綠燈。
整個酒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