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藍色怪屋 作者:無邊的寒冷

給他寫信麼?要是寫的話,我要你給他寄個東西去。”

凱思說著上了樓,拿了一張字條回來。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大寫字母:

ECCEINMANVTVAES……

“這是什麼玩意兒?”珍妮弗問。

“我正想知道呢!”凱思說,“是從冠斯特那屋子的一根鐵柱上抄下來的。如果保爾還在神學院夜校上課的話,他總能認得個教授,認得這是哪國語言,是什麼意思。”

兩人吃過飯,凱思幫她撒了盤子,便回到他的單用房間去了。珍妮弗在廚房坐下,面前是凱思在她生日送她的一盒淺藍色信箋。她鋪開信箋,給保爾寫起信來。

親愛的保爾:

你剛離開時雪還沒化,很難相信沒有見到你已經這麼久了。你常說想看看這兒的春天是什麼樣子。現在我們家門間的杜鵑正是含苞待放,希望你驅車南下,來我們這兒吃晚飯,跟我們一起過夜。

我們十日已從大巴哈馬島回了家。只是最近很忙,加上些別的事,凱思心情不大痛快。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五月七日,但是我知道你願意在那以前見到你,他想跟你談談心裡話。他還希望你把這字條請神學院的人看看,希望你能告訴他這些字是什麼意思。這是他在正在修繕的一座房裡見到的,那房子就在我們家面前的溝那邊。

我知道週末於你不便,你要作禮拜,很忙。我們覺得下週中間的任何一天都好,再下週也行。請告知。

愛你的,珍妮弗

星期三,四月十八日

寫好信,她走到門外平臺,把信投進郵筒。郵筒裡已經有了一封信——信封是奧爾遜修繕店的,收信人是湯姆·格林,卻沒有蓋郵戳。

珍妮弗從郵筒裡取出信,走進凱思的單用間。凱思弓著身子在夾板上專心地畫著一個主顧家的藤蔓架草圖。

“凱思,”她溫和地說,“寄信別忘了貼郵票,否則是交不到的。”

“啊?”凱思抬起頭,“可我並沒有交信呀!”

“沒有?”她聳聳肩把信遞給了他。

“這信不是我放在郵筒裡的呀!”凱思叫道。他把那信翻來覆去地看,那正是他那天下午在馬克來電話告訴他耶松出事之前開啟的那個信封。他是把它留在查巴誇辦公處的打字機上的。可現在信裡裝滿了厚厚的東西,背後還有膠紙貼得嚴嚴實實的。

凱思感到莫名其妙,他拿起信,一拆開,只聽譁一聲,一大疊鈔票滑了出來,落到椅子旁的地板上。

珍妮弗幫助他拾起鈔票,點了點數。一共是二十張沙沙響的百元新鈔——正是冠斯特應付給他修繕夕照溪666號的費用的那筆款子。

10 汽車在屋影中熄火

凱思驚訝不已。他清楚地記得一出了門就關上了辦事處大門的。但是他又一想,當時聽到耶松從樓上摔下來,畢竟很匆忙,也許門閂並沒有閂上。冠斯特一定是從那兒路過,要來付款,發現了門沒有關,便順手取了一個信封。

不過,凱思又感到不對,因為他那辦事處的門沒有鑰匙是無法從外面關上的!凱思疑竇叢生,忙開了工具車,他要到查巴誇店裡去檢查一下。

到了店門口,他發現修繕店的大門鎖得緊緊的,走進屋,屋裡除了那個信封外,什麼東西都沒丟。凱思想難道是冠斯特撬了鎖?這麼一想,他感到不安起來,因為西雅圖報紙寄來的影印文章。全放在桌上,沒收起來。若是冠斯特發現自己對他進行調查,會作何感想——特別是冠斯特費了那麼多功夫要避免張揚的時候。

星期四早上,凱思起身後第一件事便是給一定鎖店打電話,要老闆到他的修繕店跟他見機。他看著鎖匠在辦事處的大門上安了一把嶄新的鎖,又在新鎖的上方鑽了第二個洞,打算安裝一個保險栓。

“這種鎖撬得開麼?”凱思問。

“先生,”鎖匠說,“一切的鎖都是撬得開的。但是這兩種鎖合在一起得要花十五到二十分鐘才打得開。”他指著保險栓的嶄新的銅倒鉤,“我們這一帶的一般小偷可沒有這麼多時間,也沒有這麼大的耐性。那邊那五金店的大門玻璃,一敲就碎,一鑽就進去了,小偷哪肯在你的門上磨蹭時間呢?!”

鎖匠教了凱思怎樣使用這兩種鎖,便離開了。凱思沒有時間讀影印資料,只好把它鎖進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然後開車回夕照溪666號。

星期四全天耶松都彷彿沒有什麼不舒服,只是不知怎麼有些變了——變得更安靜了,差不多象是經受過了什麼磨鍊,好象那一摔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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