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夜訪白府,還是兩次。上一次是這個房間,這一次還是,那雙丹鳳眼……
白顧靖請人給蕭姍看過,蕭姍嗅了迷香,並無大礙,只是昏迷。白顧靖看著蕭姍,輕輕唸了一句,“嫁給我,讓你受苦了。”
醒神香的味道,奇怪又難聞,白顧靖怕蕭姍再嘔吐,問了情況,說是昏迷程度很輕,睡一覺就好。白顧靖索性趁著她昏迷的時候,躺在蕭姍身邊,看著她的睡顏。
蕭姍,你知道嗎,那黑衣人大抵應該是為你而來的。你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呢,生得如此一副美人相,性格又是那麼溫和,讓多少人惦記著呢。聖上有旨,將你許配給了我,接手這麼個燙山芋,你要好好補償我才行。白顧靖想著想著,嘟嘟唇,趁機揩油,吻了吻蕭姍的軟唇,蜜一般香甜,不夠過癮,又吻了吻,躁動的情緒,蠢蠢欲動。現在還不是時候,白顧靖對自己說著,抑制著膨脹的情緒,現在要蕭姍,勝之不武,白顧靖還有她的原則要遵循。白顧靖煎熬的在蕭姍額頭印上一吻,便不再行動了。
次日清晨,蕭姍從夢中醒來,頭隱隱作痛,胃口翻騰。早已穿戴整齊的白顧靖,正喝著茶看著書,桌上的被子明顯少了一隻。
“醒了?”白顧靖將書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到蕭姍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蕭姍懶懶的靠在白顧靖懷裡,朱唇輕啟,“頭有些痛。”
“嗯,這個正常。等下吃過早飯,我讓人煮了寧神茶,喝上一些就不難受了。”白顧靖拿起為蕭姍準備的衣服,幫著蕭姍穿好,又讓人送來洗漱用具,伺候蕭姍洗漱,翠竹暫時被派來為蕭姍梳妝。
蕭姍從白饒和顧青那裡聽說自己被迷倒的事情,擔心的看著白顧靖。白顧靖沒有逃掉被父母責備的命運,從前廳回來,蕭姍跟著白顧靖回到房裡。
“相公。”
“嗯?”
“姍兒讓相公捱罵了……”黑水晶一樣的眸子裡面,滿溢著歉疚的情緒,高傲的頭,微微低下。
白顧靖扶著蕭姍肩膀,柔柔的笑著,沐浴春風一般,“是啊,被罵慘了,爹都要打我了。”
蕭姍更覺得內疚,抿著唇,不知道如何是好,唯有心疼。
“你要怎麼補償我呢?”白顧靖挑著眉,看著蕭姍。
“我……”蕭姍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補償白顧靖受傷的心靈,滿懷感激的看向白顧靖。
“你親我一下吧,我這個人很好說話,就這就行。”白顧靖指指臉龐,蕭姍雖是彆扭,倒也乖乖的印上一吻,白顧靖得意得都快冒泡泡了,“嗯,以後你要再傷害我,就親我一下。我給你記著。”
“少爺,寧神茶來了。”白福從外面端進來一盞“寧神茶”。
白顧靖裝的沒事兒人似的,吩咐白福,“好,給少夫人吧。夫人,慢慢喝。”
蕭姍憋著唇,接過那盞茶,冰冰涼涼的,有些薄荷的味道,還有檸檬蜂蜜的感覺,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什麼寧神茶,就見白顧靖勾著唇角,朝著自己的方向,壞壞的笑。
☆、親近
經過上次的教訓,白顧靖便不放心蕭姍一個人在家,走到哪就要把蕭姍呆到哪兒去,想母親帶孩子一樣,寸步不離。白顧靖去的地方,有些是不太適合女孩子的,比如訓練場這種地方,空場上風大太陽足,白無常來了,也要成黑無常替身,高臺上雖然不曬倒是陰涼。白顧靖讓白福特意給高臺右前角,偶爾還能接受些陽光的位置,用捲簾臨時搭建了一個納涼休憩之地。
自從有白饒單獨教學後,白顧靖便不再隨同家丁們一起操練了,往常練功時間也是按著大家操練的時間,這幾日稍稍做了些調整。白顧靖仍是按照操練的時間起床,只不過起來以後,先到自己的院子裡做些準備活動,擾著院子跑上十幾圈。等著蕭姍醒來,有小桃伺候著洗漱,再吃些早餐。白顧靖便喚著蕭姍,有小桃和白福跟著,一併到操練場去了。白蕭二人並肩在前,白福與小桃一左一右在後面跟著護著,太陽烈的時候,小桃便為蕭姍打傘。
“姍兒,讓拜服帶你去一旁休息,想要什麼,自己吩咐。”說著,白顧靖緊了緊腕口傍著的帶子,給蕭姍投了個微笑,接著提起見,一個飛身,旁若無人的舞起劍來。
白福引著蕭姍,順著操練場邊上的小路,繞著操練場的周邊,沿路做到高臺旁。白福在前,小桃在後,蕭姍被安排在中間,蓮步輕移,三個人一次爬上臺階,白福撩起簾子,給蕭姍主僕二人讓了進去。
休憩處在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