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教主。”一個淒厲的女聲響起。
扶著司齊的力量驟然消失,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司齊茫然的看著鮮血流下,張了張嘴巴,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甚至連動都動不了,他知道越無心倒在他身邊,可是他能做的就是盡力扭動脖子,然後跌倒在地上,靠著下巴發力,一點點往越無心身上挪去。
司齊將頭靠在越無心的懷裡,聽他的心跳。
“教主他已經去了。”有人說道。
司齊不為所動,依舊固執的聽心音,咚咚,雖然微弱,但是確實有聲音。司齊大喜,連忙喚道:“他沒死,醫生在哪,快點過來,他沒死!”
毒醫趕來時,司齊終於在大喜大悲刺激下,吐出一口鮮血昏厥。
司齊醒來時,已經回到魔教。他的手腳被敷著藥,雖然沒有恢復,但能夠使一點力氣。
“他怎麼樣?”司齊問毒醫道。
“命暫時保住,不過人昏睡過去,很難醒來。”毒醫嘆了口氣,“他毒已入肺腑,本早該死去,許是為了教主,拼盡最後潛力,又將內力悉數傳給教主。沒有內力運功,雖然延緩毒性發作,也減弱了抵抗力,老夫只能用藥吊著他的性命。”
“知道了。”司齊冷著臉蛋,命道:“傳令下去,說前任教主已死。你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全力救治,不用管我。”
“教主,這是為何?”毒醫大驚。
“牧笙為人狠毒,他一定會帶著那些正道人士攻打我教,沒有見到父親屍體他是不會罷休,我不能讓父親有危險。”司齊眼神泛著堅定的光芒道:“無論如何,我會報仇,只希望爹爹那時能夠醒來,看我手刃仇人。”
十日後,司齊手腳全好,他身著墨黑色衣袍,與山巔之處看底下黑壓壓一片武林人士。
正道人士聽到鼓動,又知道越無心死了,都搶著來分一杯羹。司齊冷冷笑著,墨綠色的衣袍在風中飛揚。儘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