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期……我現在才是脫凡中期,何時才能去找她?”喃喃自語。
釋立旭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莫要有壓力,看你的樣子,她應該是幸運地掉到了那個空間裂縫中,此來她的生活定然是不會差的了,你又是擺脫了一個麻煩,何必去找別人呢,說不定在那裡他又是喜歡上了一個年輕英俊而且還喜歡他的男子,然後成親,相夫教子,也是了卻了你的一樁心事。”
“不,不會的,她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澤西,每個人的耐心都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再多的愛都會被冷漠和諷刺耗盡,你不喜歡她,便放過她。”
“誰說我不喜歡她?”說完這句話,顧澤西又沉默了。
“你知道的。那你好好修煉,終有一天可以再見,但願那個時候她還愛著你。”
“小旭,謝謝你。”顧澤西在釋立旭到了門口的時候道了一身。
釋立旭在門口的身形頓了一下,心裡笑了一聲,也謝謝你,前世唯一不帶名利真心待我的朋友。
顧澤西的師父倒是親自來接了他回去。釋立旭一行人也是回到了天凡城。
天靜峰內。
“小徒弟回來了,”之前很難碰到的子銘真人也是在山中待著,“好久不見了,來師父抱抱。”
終松也是一臉喜氣。
師徒三人一晚上都是再敘離別之情,終松和釋立旭的話都是不多,子銘真人倒不是一個會冷場的主,不停地講著。
釋立旭心裡有些感動,多久沒有人會在自己出遠門後,回來拉著自己絮絮叨叨地講話了,多久沒有人會在家裡等自己了。
娘死了之後就沒人等他了。
每次和葉明南出去鍛鍊回來看到的都只是一個空蕩蕩的院子。這次有師父和師兄等他了。心裡又是嘲笑了自己一番,和葉明南待久了性子都是變得軟了一些。
現在新生大比已過了,這倒是可以隨意出入山峰了,只不過第二天師父出現的時候,神色有異只說:“終旭,這段時間,你先在山縫裡修習陣法,不修好這個陣法,不準出去。”
釋立旭是有些想要和葉明南見面,手中拿著剛剛師父丟過來的一本書,小聲問道:“我出去了,也可以修習陣法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小子是反了是吧,我教了你這麼久,怎麼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啊,你這個小白眼狼啊,我不活了,我還有沒有師父的尊嚴了,我好傷心啊……”子銘真人開始乾嚎起來。
“好好,我錯了,師父。您說了算,您說了算。”釋立旭扶額,自己真是拿這個師父沒辦法啊。
子銘真人這才是收住了聲音,哼哼了兩聲,道:“好好學啊。師父看好你。”
“好,謝謝師父。”釋立旭乖巧地回了一句,突然覺得自己又不那麼想走了,天凡城如果可以話,便多待一會吧。
在山峰裡待了三天之後,釋立旭越覺越怪,師兄時時出去,愁眉不展。師父也是總來看自己,怕自己偷溜下山。
釋立旭心裡暗道不好,自己太過小看吳宗門,只怕現在師父和師兄也是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放下了書本,匆匆走向門外。
“師弟,你要幹嘛?”終松突然出現擋住了釋立旭的去路。
“師兄,我要下山。”
“師父說了,等你學會這個陣法,你才能下山。”
“師兄,我知道出什麼事了,把我這個當事人瞞在鼓裡真的好嗎?”
“回去,”終松的聲音變得凌厲起來,“別怪師兄不客氣。”
“得罪了。”話音剛落,釋立旭一個手刀劈在了終松的頸上,然後將終松抱到了房裡,掖了掖被子,出了門。
又是去了天靜峰歷來的宗堂那裡,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響頭道:“天靜峰符隸師一派帶我不薄,若有來日,定當相報。”
然後走出了迷蹤大陣。
來到了天凡主殿,果然是有掌教和長老在內。
“天靜峰二弟子終旭來報。”
“進來。”掌教的聲音響起。
子銘真人上前一步忙道:“你和吳宗門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若你真是清白,我天凡城的弟子定不會叫人辱了去。”
“吳宗門向來護短從來不非青紅皂白,我們天凡城莫真的還要因此和他站在對立之面不成?”
“這麼說,我們就應該和吳宗門妥協而不護著自家弟子,從此誰還趕來上我天凡城拜師學藝?”
又是一番唇槍舌戰之後,掌教真人終於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