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熟飯了,告訴你們一下,你們知道就行了,至於答應不答應,沒你們什麼事!
廖家老二聽不過耳,應了他一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肅王殿下這算怎麼回事?一來我家父母並未首肯,二來也沒有官媒往來,這麼潦潦草草的一句話,就想把我們打發了,這是仗勢欺人麼?”
“這點請二哥放心,年底蕭某必定偕慶之歸返帝京,求聖上賜婚,三媒六證,一樣不少,該有的排場也一樣不少。”
意思是虧不了廖秋離,也虧不了你們廖家,我把他要走了,自然會盡量補償。
廖家老二還想說些什麼,被廖秋離一個眼色攔了下來——這人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裡,說再多也白說!而且,這事兒歸根結底還是兩人的事兒,本來就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攤開來說。
沒人說話,也沒人認真吃飯,味同嚼蠟的吃幾口,蕭煜攬著廖秋離先走,廖家人默默坐一會兒,幾位姐姐擁著孃親也退了。廖家老二又坐了一陣,想事兒,酉時末尾才走。廖秋離和他說了拂林的事,族叔那頭是多年往來的老交情,不能就這麼放著爛攤子不管,不論如何也要給個過得去的交代,最好他能親自去一趟拂林,說不清楚的暫時模糊著,關鍵是得去道聲抱歉,讓族叔把那口氣順過來。
廖家老二嘆了口氣,兩個爛攤,夠戧能料理好的!
夜裡擺了“喜酒”,轉天就要把人給帶走了,跟著去北地。
廖家人當然不樂意讓老五跟去,尤其是當孃的,跟母雞護雞雛一般,隨時準備奓開她那不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