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笑道:“侍衛長練的竟是童子功,真是可惜。”
所有男人均大笑起來,盈散花乘機嬌羞不勝地白了燕王一眼,弄得他更是酥癢難熬。
韓柏生回位裡,故意不看狠狠盯著他的白芳華和盈散花,揍過燕王處若無其事地低聲道:“我給燕王殺了連寬,這報答夠份量了嗎?”
以燕王的城府,亦渾身一震,雙目爆起精芒,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
他也像朱元璋那樣。恨不得置藍玉這倚之為左右臂的謀士高手於死地,只是苦無方法。
眾人都靜了下來,奇怪地瞧著他和燕王,不明白韓柏在燕王耳旁說了些什麼驚人之語。
韓柏含笑向燕王伸出右手。
燕王哈哈一笑,和他兩手緊握,道:“本王服了,再有一個夷姬本王亦捨得送你。”
兩人對視大笑起來。
就在這一刻,他們建立了基於利害上的盟友關係。韓柏載美而回,範良極則溜了去找雲清。下車時韓柏對夷姬已有深入的瞭解和更親密的感情關係。他吩咐了侍女安排這金髮美人沐浴住宿諸事,才悄悄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到了門處,虛夜月和莊背霜的說話聲隱約傳來。
韓柏這才想起把這對充滿敵意的美女無意放到了一起好奇心大盛,她們會談些什麼呢?忙躲在門外運功竊聽。
這時虛夜月嗔道:“韓郎真壞,原來早約了你。”
莊青霜天真地道:“他當然壞透了,明知人家在洗澡就那樣進來看個飽親個飽,人家擺明什麼都給他了,他還那麼急色。”
虛夜月笑道:“月兒才更不服氣,連浪翻雲都助他來調戲人。”
莊青霜嘆道:“我們都是鬥不過他的了。”
虛夜月急道:“不准你那麼沒用!”
韓柏大奇,為何兩女一個晚上便變得這麼融洽,挺身而出笑道:“誰敢反抗為夫。”
兩女齊聲歡呼,由椅上跳了起來,衝入他懷裡。
韓柏關心鬼王府搶鷹刀的事,問虛夜月道:“你爹方面的情況如何了?”
虛夜月緊擠著他道:“不要提了,剛有人來向月兒報告,一個小賊都沒有,真不好玩。”
韓柏失聲道:“什麼?”
莊青霜笑道:“什麼什麼的,不信你的月兒嗎?唔!為何你一身香氣。搞過多少女人?”
韓柏左擁右抱,乘機擠壓兩女酥胸,以削弱她們的鬥志,笑道:“我找了個金髮美人兒來作你們的貼身侍女,應如何感激我?”
兩女一起譁然,不依地撒嬌,卻沒有真的反對,在京師內,有權有勢者誰不嬌妻美妾成群,她們早見怪不怪了。
一番調笑後,侍女領著沐浴後的夷姬來到。
夷姬看到兩女,秀目一亮,顯然為兩女驚人的美姿震攝。
兩女看到這奇異品種的美女亦目定口呆。
夷姬跪伏地上,馴服地道:“夷姬參見兩位美麗的夫人。”
虛夜月最好事,過去把她拉了起來,湊過去嗅了一下,道:“他是否搞過你。”
夷姬的華語只是勉強可應付一般對答,惶怯道:“夷姬不明白夫人的話。”
兩女笑了起來,都覺有趣。
莊青霜也走到她旁,伸手摸上她的金髮,又細看她的金睫毛,驚歎不已。
韓柏想起左詩的吩咐,這:“夷姬你好好給我去睡覺,其它事遲些再說。”
夷姬身心均系在這主人身上,跪拜後依依不捨隨侍女去了。
韓柏為兩人蓋上禦寒的披風后,正要出門,忽然有人高呼道:“聖旨到!”
三人慌忙跪下接旨。
頒旨的是聶慶童,宣讀了聖諭把他封為忠勤伯,使他擁有了爵位。
韓柏心知肚明朱元璋得到了連寬被殺的訊息,但封他為爵,卻是不安好心,硬迫他走上了公然與藍玉對抗的路上,因為像藍玉這樣的人很快便會獲知發生了什麼事。勉強謝恩後,接受聶慶童的祝賀。
聶慶童走前道:“皇上著忠勤伯明天早朝前去參見。”
韓柏失聲道:“又要一早起來,我有多天未好好睡過覺了。”
最慶童當然毫無辦法改變朱元璋的聖旨,安慰了他幾句後告辭去了。
兩女分左右挽著他,虛夜月笑道:“還不趕快點到詩姊她們處睡覺?”
莊青霜赧然道:“我們兩姊妹仍感慵倦,今晚你陪三位好姊姊吧!”
韓柏心道若非自己身具魔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