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看來老爺已落入她掌握裡,老爺擁有的數百條船和遍佈各地的糧倉,恐怕都被白芳華控制了。真厲害。”
楊展沉聲道:“我們還從韓府管家楊二在青樓的那老相好聽到訊息,姓宋的新姑爺也來了,可是二小姐慧芷不知何故卻沒有隨行。”戚長征立時色變,眼中寒芒閃動。
寒碧翠靠了過去,在臺下緊握著他的手,以表示勸慰。
不捨平靜地道:“我看白芳華正透過宋玉進行奪產的陰謀,韓天德財力雄厚,又是航運鉅子,若投靠燕王,對允大大不利,所以索性借宋玉把韓家產業吞掉,就可一了百了,高枕無憂。天命教其老謀深算,我看打一開始,她們便有這個目的。”戚長征冷喝道:“不若就讓我們闖入韓府,把那些妖女全都幹掉。”比姿仙皺眉道:“那你的二小姐怎辦呢?她仍在京師哩!”戚長征為之啞口無言。
不捨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假若白芳華真有把握來展布陰謀,豈會粗心大意,任人宰割,江湖這麼大,能人異士數不勝數,現在允登上帝位,要招攬些潛隱不出的高手可說易如反掌,在現今這種不明朗的情勢下,若我們魯莽動手,說不定會鬧個灰頭上臉,必須謀定後勤,才是明智。”範良極點燃了菸草,深吸一口後嘿然道:“龐斑我們也不怕,那怕她白芳華,不過大師之言很有道理,便由本人負責摸清楚他們的底細,才再作定計吧。”韓柏奇道:“你真不怕龐斑嗎?”範良極老臉一紅,岔開話題道:“天快黑了.待會何人陪我往韓家去,唉:有了柏小子這個跟班後,以後我應改名作“多行盜”了。”韓柏失聲道:“跟班?去你的大頭鬼,這事由我一個人便可弄得妥妥當當,誰比我更熟韓家呢?”莊青霜嚇了一跳,不依道:“不准你一個人去。”戚長征是心急如焚向不捨道:“有沒有方法快點聯終上葉素冬他們,好把慧芷由京城救出來?”不捨點頭道:“這正是我心中想著的事,想不到武昌形勢如此險惡,記緊無論如何也不要一人落單,被對方有可乘之機,來個分別擊破,仙兒、小蓮和行烈與我一組,聯絡我府的人,好能與葉素冬他們建立聯素。小錶王、長征、碧翠另作一組,設法與蘭致遠拉上關係,好助他應付危機。範兄與小柏和月兒霜兒負責探聽韓府虛實。楊兄弟則要監視著長春五虎,同時把情況飛報回去,最好請得浪兄出馬,那我們就可穩操勝券了。”不捨無論身分地位,均是當領導的人,這番話一出,眾人無不點頭同意。
韓柏站了起來,同戚長征笑道:“老戚放心吧:我有預感二小姐定然沒事的哩!”戚長征無奈地報以苦笑。
虛夜月有點呷醋地道:“那個五姑娘呢?”韓柏拱手道:“請虛大小姐多多包涵!”眾人無不莞爾。
虛夜月本想繃起臉孔,亦忍不住“噗哧”嬌笑,再不窮追猛打。範良極徐徐吐出一支菸箭,噴在韓柏臉上,無限享受地道:“天快黑了,老子也可活動一下筋骨了。”範良極、韓柏和回覆了本來面目的莊虛二女,來到可遷覷韓府巨宅處的瓦頂,伏了下來。
範良極吩咐了各人幾句後,鬼魅般掠往韓宅去,好半晌才返轉來,神色凝重道:“他孃的真厲害,韓府內外均滿布暗哨,防守得比禁宮更嚴密,像是知道我們今晚會來窺探的樣子。”韓柏皺眉道:“你有沒有把握潛進去呢?”範良極頹然道:“最多隻有五成機會,要不要博他一博?”虛夜月猶記得陪他作賊失手的往事,心有餘悸道:“這怎麼成,如否他們是什麼人嗎?”範良極道:“他們雖換了一般江湖人的夜行服,但仍是官臭陣陣,應是廠衛高手,看來是楞嚴來了。”韓柏等三人心中懍然,廠衛均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好手,以前因著朱元璋的關係,對他們自是畢恭畢敬,馴若羔羊。現在成了敵人,又在楞嚴或叛賊陳平那樣精明厲害的人物統領下,因其忠心聽命的關係,比一群武林高手聚起來更要可怕上多倍。就算換了浪翻雲來,對著數百悍不畏死的廠衛,看來也只有避走一途,更遑論是他們了。
且這些人更精通戰術,加上弩箭火器一顯的攻敵武器,除非己方有整個軍團在背後撐腰,否則只是白送性命,難怪範良極感到無法可施了。
範良極嘆道:“若有方法接近韓宅,或者還有辦法可想,現在連這希望也沒有,難怪楊展摸不清宅內的情況了。”韓柏心中一動,想起了和花解語初試雲雨,位於韓府對面的小樓,喜道:“要接近韓府可包在我身上,但假若你仍不能進府,你休怪韓某對你老賊頭不客氣。”言罷繞了個大圈,領著三人往那小樓摸過去。
踩清楚了小樓無人後,四人無驚無險進入樓內。那兩進的小空間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