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飽滿玲瓏的曲線,連戚長征亦看得怦然心跳。
那刀疤文士身後立了數名大漢,見己方的人吃了大虧,要撲出動手,刀疤文士伸手止住。
戚長征仰天哈哈一笑,吸引了全場眼光後,才瀟酒地向那yan冠全場的美女拱手道:“這位必是紅袖姑娘,韓某找得你好苦。”
旁觀的人為之愕然,暗想這名莽漢真是不知死活,公然調戲長沙幫大龍頭的女人,視“毒蛇”沙遠如無物,實與尋死無異。
那紅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含著笑沒有答話。
沙遠身後大漢紛紛喝罵。
反是沙遠見慣場面,知道來者不害,以是冷冷打量著戚長征。
戚長征大步往沙遠那一桌走過去。
與沙遠同桌聚賭的人,見勢色不對,紛紛離開賭桌,避到一旁。
這時廳內鴉雀無聲,靜觀事態的發展。
當戚長征來到沙遠對面坐下時,除了沙遠、紅袖和背後的五名手下外,只剩下瑟縮發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賭局的一名女攤官。
戚長征兩眼神光電射,和沙遠絲毫不讓地對視著。
沙遠給他看得寒氣直冒,暗忖這人眼神如此充足,生平僅見,必是內功深厚,自己恐加上身後的手下亦非其對手,不由心生怯意。只恨在眾目睽睽下,若有絲毫示弱,以後勢難再在此立世,硬著頭皮道:“朋友高姓大名?”
戚長征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紅袖姑娘俏臉上,由兇猛化作溫柔,露出動人的笑容,點了點頭,才再向沙遠道:“你不用理我是誰,須知道我在你地頭找上你,定非無名之輩,只問你敢否和我賭上一局。”
沙遠為他氣勢所懾,知道若不答應,立時是反臉勁手之局,勉強一聲乾笑,道:“沙某來此,就是為了賭錢,任何人願意奉陪,沙某都是那麼樂意。”他終是吃江湖飯的人,說起話來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會使人誤會是被迫同意。
那紅袖兜了沙遠一眼,鄙夷之色一閃即逝。
戚長征悠閒地挨在椅背處,伸了個懶腰,先以眼光巡視了紅袖的俏臉和高挺的雙峰,才心滿意足地道:“我不是來賭錢的。”
全場均感愕然。
那紅袖對他似更感興趣了。
罷才被他打量時,紅袖清楚由對方清澈的眼神,感到這充滿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賞之意,而無色情之念,絕不同於任何她曾遇過的男人。
沙遠皺眉道:“朋友先說要和我賄一局,現在又說不是來賭錢,究竟什麼一回事?”
戚長征虎目射出兩道寒霜,罩定沙遠,沉聲道:“我是要和沙兄賭人。”
沙遠色變道:“賭人?”
戚長征點頭道:“是的!假若我贏了,今晚紅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場立時為之譁然,暗忖這樣的條件,沙遠怎肯接受。
紅袖姑娘首次作聲,不悅道:“紅袖又不是財物,你說要賭便可以賭馮?”
戚長征向她微微一笑,柔聲道:“姑娘放心,本人豈會唐突佳人,若我勝了,姑娘今晚便回覆自由之身,至於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過夜度宿,全由姑娘自行決定,本人絕不會有絲毫勉強。”
紅袖呆了一呆,暗忖這人真是怪得可以,明是為了自己來此,不惜開罪沙遠,竟然不計較能否得到自己。
這時全場的注意力齊集到沙遠身上,看他如何反應。
沙遠是有苦自己知,對方雖隔著賭桌凝坐不動,但卻針對著他推發著摧心寒膽的殺氣,那是第一流高手才可做到的事,他自問遠不及對方,心想今晚想一親芳澤的事,看來要泡湯了。一個不好,可能小命也要不保,深吸一口氣後道:“若朋友輸了又是如何?”
戚長征仰天長笑,聲震屋瓦,意態飛揚道:“若我輸了,就把命給你。”
全場默然靜下,暗忖這人定是瘋了。
紅袖見到他不可一世的豪雄氣慨,一時間芳心忐忑亂跳,知道若他勝了,自己真會心甘情願讓他擺佈。這種英雄人物,她雖閱人甚多,還是首次遇上。
沙遠暗叫一聲謝天謝地,立即應道:“就此一言為定,朋友既有如此膽色,又不會強迫紅袖小姐幹她不願的事,我就和你賭一次,輸了的話,絕不留難。”
他這番話說得漂亮之極,教人看不出他是自找下臺階,反覺他也是縱橫慷慨之士。
兩人同時望向那女攤官。
這桌賭的原是押寶,由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