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槍影,撕裂了夜空,同時對庫爾斯克和森之古樹發動了必殺的攻擊!
面讀死亡的威脅,森之古樹再無餘力去解決庫爾斯克,它瘋狂舞動著枝葉,拼盡全力,卻依然無法阻擋金色槍影。
至於庫爾斯克,他勉強提起短戟橫在胸前,眼中卻流露出絕望之色。
“對不起,弗裡,我的兒子,我……我恐怕沒法幫你報仇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好恨,恨這見鬼的命運!
才剛剛解決了奴役納迦一族漫長歲月的甲中惡魔,居然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如此恐怖的強者,難道納迦一族當初就不應該離開陸地,來到這片好像被詛咒了的海域嗎?
庫爾斯克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奇怪的是,預想中的痛苦與死亡,卻遲遲沒有到來。
恍恍惚惚之中,庫爾斯克隱約聽到天空中的人類男子發出一聲驚咦,似乎發生了某些令男子大感驚異的事情。
庫爾斯克略顯茫然地重新睜開雙眼,不知何時,眼前多出了一道挺拔背影。那人頭戴王冠,身上套著胸甲和肩甲,虛立於海面之上,昂然面對天空中的強大來客。
紅色戰袍在海風吹卷下獵獵作響,好像夜色中的一面烈火般的戰旗。
“杜蘭德先生!”庫爾斯克下意識地叫了出來。
紅袍沒有說話,仰頭看著天空中的人類男子,臉色比對方更加冷漠,如果說空中的人類男子是一種近乎變態的森冷,那麼紅袍杜蘭德的神情,則是如烈火焚燒萬物、摧毀萬物的無情的肅冷。
在他戴著暗紅色鎖鏈手套的手中,正捏著一截淡金色能量槍影。
紅袍一動不動,只有戰袍在風中狂擺,他看著天空中的人類男子,嘴角翹起一道若有若無的冷然笑容,然後緩緩收緊握著能量槍影的手掌。
無鑄巨力驟然在掌間生出!
金色槍影瘋狂掙扎起來,就像一頭垂死的野獸,它癲狂地彈跳著,卻始終無法掙脫紅袍的手掌。咔嚓咔嚓聲中,金色槍影開始破碎,紅袍掌間無聲無息地湧出橘紅色的刀氣,將金色碎片徹底分解。
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挑釁!
最終,在青年男子臉色難看的注視下,紅袍杜蘭德面無表情地單手狠狠一握,將殘餘的淡金色槍影,用力捏爆!
啪的一聲,槍影在杜蘭德掌間爆開,爆在杜蘭德指間,卻好像一記耳光甩在人類男子的臉上!
相比起紅袍的簡單粗暴,藍袍消滅槍影的方式優雅得多。
在森之古樹的方向上,憑空浮現出大片大片的藍色光暈,迷迷濛濛的好像天空中灑落下來的一層層輕紗,射向森之古樹的金色槍影一進入藍光籠罩的範圍,立刻變得無比緩慢,像是陷入了泥沼,無法前進,無法後退,無法自拔,只能困在原地,什麼都不能做。
藍袍杜蘭德悄然出現在凝固的槍影旁。
他優雅地伸出手,五指輪彈,如撥琴絃。
纖長卻絲毫不顯柔弱的指頭在槍影上連續點撥著,慢條斯理地將槍影消解,雖然比不上紅袍捏爆槍影的霸氣外露,卻更加優雅從容。而且在速度上並不比紅袍慢很多。
兩記石破天驚的槍影,就這樣被雙刀分身以各自的方式,徹底化解。
這下,人類青年的臉色終於凝重起來,不過並無任何慌張。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沒有急於進攻,開始以審視的目光開始上下打量雙刀分身。
這這兩人一模一樣的容貌……難道是雙胞胎?
但他們的氣息差距也太大了吧,紅袍身上透著極熱與肅殺,藍袍身上則是極寒與優雅,閉上眼睛不看兩人的身形長相的話,他們根本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章魚怪沒吭聲,不過它揮舞觸角的速度變得更快了,這是他獨特的探查敵人底細的方式,一時間,雙方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都在默默觀察著對手。
紅袍頭也不回地對庫爾斯克說道:“如果不想你的族人被波及的話,就讓他們別在這裡看熱鬧瞎摻和!”
庫爾斯克如夢初醒,奮力從海水中將自己拔出來,一邊努力修復傷勢,一邊大聲呼喝著疏散族人。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惡戰了,絕對比對付甲中惡魔那一戰更加艱難!
“注意到了嗎?”章魚怪忽然開口了,語氣很奇異:“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傢伙在容貌和體型上,竟然真的是‘一模一樣’!百分之一百一致!……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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