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立馬就服軟,最少會安靜上十天八天的。
毓秀若是知道,她如今還有這般作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能置丈夫前程於不顧的女人畢竟是極少數,因此,毓秀至今為止,也沒接到過幾個告狀的。否則,她每天光是斷官司,都斷不過來。
“太醫院裡最好的太醫我已派去了,瑞欣這丫頭是死是活,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你也別本宮這裡哭了,回去守著你閨女吧。”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就算瑞欣好了,折斷的腳骨也再也長不回原樣。若是她就此歸去,只怕納喇氏這個當孃的,也會去了半條命。
納喇氏默默的磕了個頭,緩緩起身,踉蹌的身子退了出去。
毓秀煩燥的端起茶盞,剛想喝,就被靈樞攔住了,“娘娘,這茶冷了,奴婢再給你重新沏。”
隨手把茶杯放下,毓秀說:“不用了,我就是心裡燒得慌兒,正好喝口涼的。”
“娘娘,涼茶傷身,還是讓奴婢再去沏一盞吧。”靈樞可不敢讓她用冷茶,被皇上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毓秀顯然也想到了自家那位非常重視她身體健康的表哥大人,嘆了口氣,“本來就夠煩悶的,你們還來給跟我呱噪。”
靈樞和素問兩人對看了一眼,同時低下了頭,沒敢接話。這時紫蘇託著個鎮漆小盤,上面是一隻晶瑩剔透的水晶碗,碗裡滿是尤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