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睡了,秀蘭給你備了些燕窩粥,一會讓她端進來你用一些,折騰了這麼久一點東西也沒用,身子會受不了的。”
袁之芝點了點,陳永持站起身,剛要邁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身一笑,還沒等袁之芝問什麼,彎下身子在袁之芝的唇上一吻,溫柔的道:“之芝,謝謝你,謝謝你和兒子母子平安!”
袁之芝羞澤的笑了笑,又白了他一眼嬌詫道:“這應該謝你兒子,他沒給他母親出什麼難題,順利的出來了!”
陳永持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道:“是該好好謝謝兒子!”
平妻31
坐月子,對袁之芝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數著日子過。不能洗澡,不能洗頭,就算身上已經汗流浹背,也不可以開窗子。身上已經有很多地方起了痱子,可是蘇媽媽就是打死都不許,嚴格的監督袁之芝將這月子坐到“完美”。袁之芝心中唉嘆不已,卻是寡不敵眾,就連沒事兒半夜來和她幽會的陳永持都是一樣的態度。
唯一讓她能“發洩”一下心中“怨氣”的,就是兒子。每次奶孃抱孩子來的時候,她就偷偷的打幾下兒子的小屁股,生他受罪就好了,還讓他媽接下來的日子比生他還要受罪,這麼個“不孝子”,不“折磨”一下都對不起自己。所以兒子每次被自己“撮磨”到嗷嗷大哭的時候,滿屋子的女人都給予自己不贊同的眼光。蘇媽媽終於有一天看明白了,笑著道:“老奴還納悶呢,怎麼孩子和母親不親,倒和父親親得很。像姑娘這樣的娘還真少!”
陳永持已經徹底的變成一“孝子”,對兒子可謂是盡心盡力,只要他在,兒子就不會離開他的手,竟然還會換過尿布。袁之芝見他有些笨著卻十分開心的樣子,真是有種無語問蒼天的心情。這還是陳永持陳家四爺嘛,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奶爸嘛!想象陳永持胸前掛著兩個奶瓶的樣子,袁之芝每次都笑道渾身無力。剛開始陳永持還緊張地問怎麼了,後來習慣了袁之芝這個“月子綜合症”,便她笑她的,自己做自己的。
再有兩日,袁之芝就要擺脫“酷刑”,要重見天日的心情是這麼急切,讓袁之芝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對蘇媽媽“請求”了半天,才被准許開一會兒窗戶,當新鮮的略帶溼熱的空氣湧入房中的時候,袁之芝才覺得自己算是活過來了。
兒子剛剛鬧騰了一陣子,吃了奶睡了,奶孃將他抱回房間,屋子裡一下子靜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兒子還真算是個能鬧騰的,人家一個月大的孩子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可他卻總是鬧了吃,吃了睡,睡醒了在繼續鬧騰得人仰馬翻才夠本。袁之芝頭疼,心想:幸好有這麼多人照看他,若是自己一個人,絕對會有掐死他的衝動。
兒子的滿月酒是在九月初六辦,陳府要大宴賓客,譯屏的商界名流,甚至是連知縣大人也要來,袁之芝聽了更加的無力。蘇媽媽上次去將軍府的時候,二嫂子說要帶著芳兒過來給孩子添盆。想想今天已經是九月初四了,大概這幾天二嫂子等人就會到達譯屏。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還真怕被芳兒笑鬧個不停。
迷迷糊糊中,又睡了過去,現在袁之芝覺得自己更像是新生兒,除了吃就是睡!
二嫂子是在初六中午才到的譯屏,袁之芝早上在蘇媽媽和丫頭們的服侍下,徹底的梳洗了一番,換了兩遍洗澡水。身體還有些微胖,以前的衣服都已經上不了身,幸好蘇媽媽提前讓人為她縫製了幾件可以上身的衣裳。
前院裡,賓客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來,雲慶班子也在花園子裡搭了臺子,從一大早就開始吹吹打打。
京師的二爺和二奶奶本也想回來,可是今年京師的鋪子格外的忙,二爺想回來是不可能的了。二奶奶也因為府中的事情纏身,只好將禮物準備好讓管事送回譯屏。
大姐姐,三姐姐還有四姐姐和五姐姐的禮物早就到了,光是給孩子的小金鎖就有好幾個,各式的小金手環腳環;有“壽”、“福”、“佛”字的金墜子、金戒指等;這是一種吉祥的祝願,能保他一生圓滿平安。
二嫂子來的時候,老太君帶著女眷們在就在府門口等候,袁之芝也位列其中。給將軍夫人見了禮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長壽園的內廳。袁之芝與芳兒牽著手一路走一路說笑,各家奶奶也終於見到了這位仰慕已久的鳴志將軍的夫人。
眾人在廳中坐定,有丫頭們託著各式的盤子魚貫而入,這是京師定國公府和譯北銘遠大將軍府給準備的外家賀禮。第一個盤子裡疊放著一套紅色真絲縫製的衣褲,衣褲上用金線繡著福字和福壽童子。第二個盤子裡是一頂虎頭帽和一雙虎頭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