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哄得真好,劉鹿這就護上短了。
劉鹿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問:“你為什麼不喜歡俞叔叔?“
原鷺把眼睛轉了一週,說:“好像也沒有不喜歡吧……”至少沒有剛開始那麼牴觸。
“那就是喜歡?”
原鷺冷汗:“不不不。”
劉鹿嘟起嘴:“說喜歡不是,不喜歡也不是,那你到底想拿俞叔叔怎麼樣?”
原鷺被問得啞口無言,這孩子的問題刁鑽到如此境界,該不會是俞維屋教的吧?
“你俞叔叔那麼厲害,又是十大傑出青年又是世界優秀青年企業家,他動動手指頭都比我一輩子賺的都多,你說我怎麼敢拿他怎麼樣,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你原姐姐我還是個人。”
“哦……”劉鹿似懂非懂地點著頭:“你的意思是說俞叔叔用錢就能拿你怎麼樣?”
原鷺暴汗:“不不不,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
劉鹿訕訕地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原姐姐你就連回答問題都這麼飄,難怪俞叔叔不能拿你怎麼樣,就跟氣球一樣,誰能把天上飄著的氣球拽下來捏在手裡。”
原鷺覺得這孩子在文字面上的天賦實在高得離奇,一忽兒冰激凌流淚,一忽兒飄著的氣球,好好栽培栽培,沒準將來就是個拿茅盾文學獎的作家。
俞維屋把車開到她們面前,她們還在進行頗有博弈性的對話,劉鹿見他的車來了,很快就蹦了上去,眼神裡都帶著點放光的色彩。
原鷺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在後座摁電影片道的劉鹿,對俞維屋說:“你對她真好,她都依賴你了。”
只要俞維屋一來劉鹿就全身放鬆了下來,原本微微含著的雙肩都徹底開啟了,這些細微的肢體語言恰恰反映出劉鹿已經對俞維屋形成了依賴。
俞維屋迴轉方向盤,問:“我對你不好麼?”
“嗯?”手機鈴聲和震動一起在單肩包裡鼓譟,原鷺漫不經心地回了他一聲,然後接起電話:“嗯,在外面呢,快回去了。別來接我了,路上怪堵的,一會我自己坐地鐵去奶奶那。晚飯……那等我回去一起吧。”
喬正岐從實驗室出來,準備去電視臺接原鷺下班再一起去老太太那看看,於是給她打了通電話。
原鷺掛了電話,一邊鎖屏一邊問:“你剛剛說了什麼?剛電話進來我沒聽清。”
俞維屋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說:“很溫柔。”
“嗯?”原鷺抬眼看他。
他說:“你在電話裡說話的語氣。”
原鷺愣神之後有點不好意思,衝他笑笑:“是麼……”
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每回和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