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
原鷺嘆了口氣:“也好,就當是場夢,吳津不行,還有更多千千萬萬的大好男兒在南方等著你。”
姚菲的眼角流出淚來:“可是夢醒了會痛啊,何況這是一場切膚感受的夢,真真實實地發生過。從來沒有一個像吳津這樣的男孩追過我,肆無忌憚粘著我,我越是推開他,他就越纏著我不放開。我一點點陷進夢裡,等想醒的時候都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了。”
原鷺輕輕拍著她抑制不住抖動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拍著安慰她。
“我都氣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乾脆改名叫姚矯情得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他沒來接我下班,我一個人去坐地鐵回學校,居然有那麼一瞬間非常牴觸鬧哄哄混雜體臭味的車廂。習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一旦適應,再想改回來必定要經歷痛苦。”
“那就好好哭,別忍著,今天我陪你,以後你陪我的時候多著呢。”原鷺不自覺把目光轉到喬正岐那邊,他也正在看她,手裡執著一杯漂著冰球的威士忌。
他對著她在笑,笑得很溫柔,目光穿越人群只投放在她身上。
原鷺不忍心地轉回頭不看他。
為什麼這些看不到頭的愛情總是讓人奮不顧身地去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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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鷺和姚菲都醉了,喬正岐買完單,對著兩個醉倒了還緊緊抱在一起的人眉頭一皺再皺。
他在旁邊遠遠地看著,不上去打擾,她還真敢把自己喝得這麼五迷三道?
吳津一直隱在吧檯的另一邊,他靜靜地看著姚菲流了很多淚,喝了很多酒。林慕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家裡醉生夢死,他知道姚菲會找原鷺,所以聽到林慕在電話裡說姚菲約了原鷺,他就找到了靜吧來。
喬正岐正拿兩個人沒法子的時候,吳津悶了最後一口酒上前去,說:“姚菲交給我,我送她回去。”
喬正岐看著一身酒氣的他,問:“你開車來的?”
吳津已經去抱起了姚菲:“沒有,一會打個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