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哲聞言一愣,一句臥槽就冒了出來,隨後一拍腦袋道,原來樓頂那棵是柳樹,我TM當時怎麼沒看出來。說完他突然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易然問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魏易然道,自然是聽別人說的。
韓哲似乎有些不信,但是最後也沒有多問,只是又撿了些故事和我們說,等車開動之後,他便窩在座位上睡覺,見狀我偷偷的湊過去問魏易然,塗紅油漆和種柳樹是幹嘛的?
魏易然嘆了一口氣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柳樹辟邪,紅油漆裡面還參了少量的硃砂,也是辟邪用的,不過是用著兩者強行鎮住而已,所以最後倒黴的,也就是那棟新建的大樓了。好了,你還是再休息下吧,我總覺得回去後,有場硬仗在等著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韓哲:話說……紅燒啊,為何每次說到我的故事,都是出了么蛾子失敗的事情呢?
燒魚:怪我咯?
韓哲:求說成功事件,求塑造高大帥氣的形象,求妹紙,求粉絲!
燒魚:好!
韓哲:……(答應的這麼爽快,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錦霞:呃,姜睿,招待所的蚊子是不是有點多?
姜睿:啊?
李錦霞:沒,沒什麼……
~(≧▽≦)/~謝謝xx的地雷 麼麼噠
☆、番外
十五歲那年,我的人生出現了一個巨大轉折點——離開魏家村前往W市念高中。那天早上我起了個大早,管伯拿著行李等在門口,他的兒子,那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男孩,此刻正一臉陰沉的站在他的身後,無怪他看我這麼不順眼,年輕氣盛,任誰也不會願意,坐死在這個只有幾個活人的小村莊裡,至於我那大嫂,此刻怕是還在屋裡熟睡吧。
接過管伯手中的行李,慢慢的離開老宅子,魏家的人,就像是外頭樹上掛著的地縛靈一樣,沒有替身便不能離開這魏家村,我那大哥的骨灰被放在祠堂之上,做了我的替身。
淡去初時離村子的興奮,學校的生活當真平淡無奇,我平時不大搭理同學,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人過來找我說話。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姜睿的情形,那時剛剛分座位,他搬著桌子過來,衝我笑著說,以後我們就是同桌了。我看了他一眼,暗暗做了判斷,是個命硬的人。後來熟了才發現,命再硬也擋不住一個勁的作死,可惜每次作的是他,被害個半死的卻是我。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對於姜睿的感情是從什麼時候發生變化的,等我發現的時候,那感情早就在我心裡落地生根,長成了參天大樹。
魏易然,大哥有女朋友了,哈哈哈。
笑,笑屁,能當真?我衝他點頭,說,恭喜,沒看出你小子還有人喜歡。
靠,你丫的滾蛋!
高中生早戀有幾個能真的相守一生的,我倒是看得很開,姜睿這人看起來大方,熱心,體貼,實際上骨子裡冷漠的要命,我偷偷替他算了一卦,果然是大福大貴的人,可惜這樣的人,旁人搭不起姻緣,容易折壽,何況那小女生不過道聽途說,居然就拿著紅繩想綁姻緣,卻不知姻緣本是天定,強行追求不過是害人害己罷了。
魏易然,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命運嗎?我聽見姜睿問我,他的心情有些低落,臉上沒有笑容。
當然有,你不信?
那倒不是……就是心裡有些奇怪。
我見他不說,也知道他心情不好,畢竟同學突然這麼去世了,誰都不能好受,我暗想,命運是什麼?命運就是不管你現在怎麼蹦躂,怎麼作死,最後你還得是我魏易然的人,進我魏家的祖墳。
那之後姜睿安分了不少,可惜好奇心卻不知為何被吊起來了,對於這類靈異的事情好奇的要命,有事沒事就喜歡問我,我沒有辦法只能挑些簡單的告訴他,卻又不敢說的太深,生怕這人一好奇就去試了,更怕自己來不及救他。
那年初夏,我們一行人去附近的山上郊遊。來這裡一年半,那山我倒是沒有去過,一來,不想動,二來,山這東西我平時去的夠多了,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爬,姜睿他們本地人對這山倒是熟悉的狠。這山看起來倒是不高,不過走到半道才發現,再往上陡的厲害。
不知為何我的左眼一直再跳,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抬頭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帶路的姜睿,不動聲色的湊過去問,怎麼突然想起爬這山了?
啊?他扭過頭來看我,衝我一笑說,這不是看你一直沒怎麼外出活動麼,剛好班長提議,這個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