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是教武功的師父大家都很怕的。
喝完最後一口,安柿林勸道:“大伯喝了不少了……”話沒說完聶成眼角的皺紋跳了跳接話道:“菲菲,去把櫃上的那半瓶酒拿過來。”回頭又對安柿林說:“咱爺倆再喝點。”安靜風手托腮看著臉色有些紅的安柿林張張嘴又閉上了,安柿林點頭,接過酒瓶滿上。
“準備去蘭陵了嗎?”一杯酒下肚聶成終於問了。
此時的安柿林有些微醉意點頭回答:“正常發揮去蘭陵一中上高中,有意外找關係也要去,命不可抗隨著走吧!”
酒量很大的聶成沒有任何醉意,拍拍安柿林的肩膀以示鼓勵:“在其位謀其職,風浪再大也不可以悲觀自餒。”安柿林敬軍禮保證。聶成喝完最後一口酒開始吃飯,安柿林喝完頭開始有點暈,搖晃兩下繼續陪著。
“大伯信你有能力有擔當。”安柿林呵呵傻笑說話都有點舌頭打結,所謂酒後吐真言聶成難道等的就是這時刻?
“咱爺倆倒更像父子,你剛哥酒都喝不了兩杯,又不愛練武術,和我在一起都沒話說。”
“是呀,我和大伯最親,我爸忙著掙錢搞事業……”打個嗝又繼續說:“武功、做人……大伯都教我,和大伯最親,然後是岳父……最後才是老爸,和老爸在一起就只有尷尬。”安柿林說完臉更紅了,身子晃得更加厲害。
“小林呀,靜風跟了你多久了?”聶成突然話鋒一轉大家都愣了。
安柿林眼眯起來,想起來很久以前的事,整個臉上都洋溢著笑顏,凝視手托腮的安靜風道:“16年零四個月。”龍行和聶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安靜風自己都懵了,眨著眼睛問道:“我正好過了16歲生日四個月了,這麼說……”安柿林大手一揮把她摟進懷裡大聲道:“一點都沒錯。”
聶成和聶母相視一笑:“可不是嗎?靜風剛出生,這小子就跑過去親了一口,從此以後就賴在靜風身邊不走了。”其餘的人吃驚卻又不吃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