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來的,她竟然還能一個人出來吃飯,明明已經是個殘疾了。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小婉想的到跟著自己後面的人是誰,那與眾不同的車輪的聲音很讓人惶恐,但是她依然面不改色,只是眼裡有了薄薄的冷漠。
洗手間裡她一進去便站在門口,段初晴的車子也是在門口,段初晴抬頭看著她一眼,淡淡的笑:“孟太太這是在等我?”
“要上廁所?需要我幫你?”小婉只好冷冷的說了句,她發現她現在越來越有天賦去刺激別人了。
段初晴卻是尷尬的冷下來,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
“哼,你倒是越來越不像是曾經那麼傻了,還能利用身份壓制別人了,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大概也受了不少苦。”段初晴冷冷的說,然後進去裡面。
小婉索性把門一關,裡面一下子就剩下兩個人。
洗手間裡太冷,但是此時的氛圍就算是在哪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是啊,是受了不少苦,但是跟你還是不能比的,你的腿怎麼了?還有你的臉上,你以前那麼的美。”小婉不自禁的說了句,冷冰冰的,像是念臺詞,毫無感情的念臺詞。
她不會誇大的譏諷,她只是在敘述事實,沒有任何感情的,沒有任何拖延的,沒有用任何心情。
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段初晴那張曾經讓她自愧不如的臉蛋上的那道疤不做任何表情武俠系統。
“你說我的腿怎麼了?還有我的臉!”聲音裡帶著瘋狂,衝動,激動。
她激動的抬手卻是很輕很憐惜的摸著自己的臉,她是越想越痛。
她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孟子喻找的,他們竟然那樣傷害她。
她現在已經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到已經被冰住。
小婉卻是冷冷的看著段初晴的眼裡的淚花,那是被她唐小婉給激起來的。
但是那又怎樣?
傷害別人的人,終是要被別人傷害的。
這世界上本來就是因果迴圈,壞事做多了總要還的。
“都是孟子喻,你的丈夫,他竟然是那麼狠心的男人,他竟然想讓我死在外面!”段初晴突然激動,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來的委屈跟無能為力的窩囊。
小婉卻只是聽著看著了。
“你知道嗎?他會遭天譴的,他對我如此狠心,他一定會遭報應的。”段初晴抬起頭,即使眼含熱淚,依然可以詛咒小婉的老公。
而小婉靜靜地望著她,她真的覺得段初晴很可憐,但是又憐惜不起來,只得淡淡的道了一句:“原本他對你不薄,是你想要的太多,這就是貪得無厭的後果,你現在的樣子,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與任何人無關。”
小婉的理智卻讓她冷笑出聲,那樣悲涼又不理解的樣子。
“與任何人無關?你倒是撇的很清楚,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