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墨,彷彿火燒的天邊突然飄來及時的烏雲,他眉頭還是深鎖著,定定得看了看被嚇得像小奶貓一般瑟瑟發抖的顏晏,她見了耗子就是耀武揚威的貓,但是遇到自己這頭豹子不可能再有任何生還的餘地。
他埋頭在她兩腿之間,用唇舌取悅她,顏晏死命咬著自己的下唇,被綁的結實的雙手在後面使勁扭著,甚至被勒出了紅印,她僵硬著身子,使出所有的力氣來扳著自己,無奈舌頭突然撩動了花蕊頂端,那裡彷彿有靈魂的小尾巴,被人捉到了,顏晏悶哼一聲,全身一下子無力,散架子似的軟了下來。
她大口喘著氣,再也忍不住,藤蔓彷彿順著腳趾頭慢慢爬到腦子裡,渾身都是爬著螞蟻般搔著她,酥酥麻麻,她到達得太快,崇慎抬頭看著微微閉著眼睛的她,本以為她和鍾離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這一刻,她的每一個觸感每一個敏感區都還是那麼新鮮如昨,她還是那個襁褓中的嬰兒一般,淫骨菩薩,讓人慾罷不能。
崇慎冷笑一聲“沒想到鍾離器大無活,他還真是能忍。”
身子被翻轉了過來,顏晏臉埋在軟軟的被褥裡,側臉虛弱得求饒“崇慎……”
“我可忍不了!”話說的同時努棍已經迫切得頂了進去,顏晏“啊!”得叫了一聲,裡面的褶皺敏感得快速收縮,崇慎也悶哼一聲,一直頂著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冒著汗,被攪得□□熱得脹得急需用摩擦來緩解“真是要了老子的命!”
他們從床上到地上,從沙發到浴室,衣服散了一地,□□裸得兩個人互相喘著熱氣,屋子裡的空氣彷彿都在急劇升溫,蒸得倆人大汗淋漓,顏晏被打回了原形,不管不顧,她弱弱得呻/吟;無助得求饒啜泣,崇慎渾身使著力氣,肌肉線條明顯,青筋暴露,血管突出,他們不知疲倦,不厭其煩。
星星點亮了寂靜的夜,他們在這個屋子裡,沒日沒夜的做/愛。
☆、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