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堂裡格外清晰,花花沒有欣喜若狂,她更害怕了,這是要鬧多大的事啊,自己的智商不夠,發覺這二位不好惹,賠了笑,到後面找珍姨。
珍姨這會兒正在廚房跟顏晏聊閒片兒,廚房幫忙的兩個夥計以為今晚不會有人來了,就都走了,現在剩下顏晏一個人忙活,珍姨不會切墩也不會煮菜,只是留在這跟顏晏聊天。正搭著話見花花跑進來,珍姨瞪她一眼。
“怎麼?前面果然出問題了?”
“姐,怕是倆人喝醉了,把隨身銀票和銀元都給了,攤在桌子上,我粗略算,夠咱小半年的開銷。”
珍姨嚇一跳,小半年呢!那銀票數額不小啊,但是轉念又一想,跟花花擺擺手。
“怕是不行,今天倆人是醉了,真襯幾個錢,明兒酒醒了不認賬,是是非非的,我也說不清楚。”
“有錢先賺著啊,到嘴的肥肉你不張嘴咬一口!急死了,爺們都好面子,明天就是真的醒酒想不認賬,好意思舔了姑娘的蜜又不掏錢嗎。”
珍姨覺得也是,回頭看著忙活的顏晏,顏晏見沒人說話也回頭看,見倆人都瞅著她,她捋了捋碎髮。
“我覺得花花說的對。”
一句話蓋棺定論了,珍姨跟花花走出去,收了桌上的銀票,來不及數,但珍姨心中有數,忙叫了姑娘們都下樓。
崇慎和索子對面坐了三位姑娘,有的傻乎乎的笑,有的高冷範看著他們,他倆瞧著這一幫陌生人問珍姨。
“全部都在這了?”
“沒有,還差一個,睡下了,現在剛起。”
姑娘們圍過來,沒有這麼多姐妹同時服侍一個人的時候,所以彼此之前尷尬,都不太動也不太說,只能互相使眼色,遞個茶。
珍姨在旁看著更是緊張著急,但是不能插話,兩位爺也是沒多大興致的樣子,珍姨急啊,先衝樓上喊。
“快點吧姑娘,都等急了。”
又衝到後廚喊“快點,前面沒有吃的,尷尬啊。”
顏晏聽了抓緊速度,既然都做素菜,索性多弄幾道冷盤,炸雞在鍋裡,她切著萵筍絲,土豆絲正嗆著,辣椒麵加香菜根淋熱油,筷子攪拌。
她自己一人分飾好幾個角色,忙得不亦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