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一口氣,成年隻身考到北平,不要學費資助,上學期間就顯露出一股野性難馴的氣質,她是學生會里唯一的女性,她是男生不敢觸碰的豹子。
畢業後就職,在商會被打壓,她在租住的公寓桌上刻下“兩年”這兩個字,兩年後她可以和男人們並肩作戰,學習了兩門外語,她比男人懂應酬,比女人精於算計,一切她想要的她都得到。
不對,不是一切,崇慎,她第一次見到他,這個男人高大偉岸,稜角分明的臉,高鼻樑,蜜色的面板,一切都是她喜歡的,連線觸下來他的小動作,他骨子裡不妥協的勁頭她都愛,她什麼都有了,只差崇慎!
她走回公寓,倒在床上,鞋子掉在地板上一支,“邦”的一聲。
沒關係,她今天特意打扮,這雙鞋她花了很多錢訂做,一直捨不得穿,可是崇慎都沒有從頭到腳打量她,沒關係,磕壞了就磕壞了吧。
她又開始胡思亂想,她必須找個更好的男人!更有錢或者權傾一世!
但是她很快就躺在床上嚶嚶的哭泣,不行,這一次怎麼這麼沒有上進心,好的都不想要,只想要他。
她只想要個吵完架她要臺階下那個人願意給的,想要個她抱怨連連那個人只聽著不附和的,想要個她暢想未來時那個人微笑聽著倒杯紅酒給她的。
那個人她就遇到過一個,再找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只是她覺得一下子老了,抽乾了所有力氣,世界咆哮她卻耳鳴,明天也不想早起,定製的衣服讓它爛在成衣店,做不完的工作讓那些虎視眈眈窺探她位置的人輕易替代,一切人民都應該隨兩顆炮彈炸得支離破碎,世界只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