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綠眼睛像綠寶石一樣閃爍,他們親吻,那可一點都不笨拙。
想到哈利讓她心情好了起來,她開心地回憶起他們的獨處時刻。十分鐘後,金妮開始顫抖,決定自己要去游泳。她遊向放置她的毛巾和魔杖的海岸,從水中走了出來。
“韋斯萊?”
她抬起頭,發現馬爾福正從通往房子的小路上走來。發現她在這裡,他似乎很驚訝,但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部以下,她才意識到,自己只穿著暴露的黑色比基尼站在他面前,她的溼發披在脖子和肩膀上。她顫抖起來,但不是因為冷,她抓起毛巾裹住身體,將自己的身體藏了起來。
“我喜歡游泳。”她抬起下巴說。她不允許他將她捏來揉去。“那是允許的,不是嗎?”
“我沒有——”他的聲音嘶啞了,他試圖以咳嗽來掩飾。他對她皺起眉,就好像她犯了錯。“大陸上的麻瓜們有時會偷偷溜過來游泳,我以為你是他們之一。我不允許入侵者。”
“哦,你這麼說啊,”她說,穿上涼鞋,拿起了她的魔杖。“我以為你只是想看我穿比基尼呢。”
“我——”
“別擔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有人性的。”她取笑道,當她走過他身邊時,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抓住她的手,讓她轉過身,與他面對面。“韋斯萊。”
“拜託,馬爾福。”她翻了個白眼。“我的名字是金妮,記得嗎?韋斯萊是你叫羅恩的。”他盯著她,他一定看到了她的臉沉了下來,眼中湧起了淚水。她無法忍受在他面前顯露痛苦。“我打賭,你希望你是殺了他的那個人,對嗎?”她說,試圖藏起她的悲痛。“很遺憾你爸爸先殺了他?”
他甩開了她的手。“別以為你瞭解我,韋斯萊。”他嘶嘶地說,雙手握成了拳頭。
“哦,不是嗎?那你否認你在霍格沃茨的時候憎恨羅恩?你們是好朋友,對嗎?”
“你知道自己的問題是什麼嗎?”馬爾福說。“你們所有的格蘭芬多都只能看見黑和白,好和壞。如你所說,如果我不恨韋斯萊,那我就一定要和他合得來。沒有折中嗎?”
“說得像一個真正的斯萊特林。”金妮後退著叫道。“當人們正在死亡,你就看不到灰,馬爾福。生與死之間沒有折中,只有其一。”
他停頓了一下,呼吸微微改變。“我沒有在說生與死。”
總是會回到戰爭。甚至當被這種美景和閒適所包圍,她也想不到別的。她無法對任何人解釋,這種感覺有多麼強烈,生與死就是一切。因此,她走開了。
然而,馬爾福拒絕放下這個話題。“真滑稽,偏偏是你說生與死之間沒有折中。”
“為什麼?”金妮惱火地說,她大步走向房子。
“喬治。”
她立刻停了下來,讓他撞上了她;當她轉過身時,她不得不後退一步。“你怎麼知道喬治?誰告訴你的?你知道什麼?”
“我在這裡的前六個月,《預言家日報》都有送過來。”他說,“直到羅道夫斯萊斯特萊奇和他的夥伴控制了報紙。我讀到喬治韋斯萊被一種沒人可以辨認的奇怪咒語擊中……他住在聖芒戈的永久咒語傷害病房。”
“某種睡眠咒語或詛咒。”她咕噥。
“赫菲斯托斯薩姆納喜歡那種東西。”馬爾福幾乎若有所思地說。他轉過身,雙手叉腰地看著普吉特灣。他塑造了一幅迷人的畫面,他的長髮在風中飄揚。“他喜歡有人睡上很多年的想法,醒來卻發現整個世界都改變了。”
金妮睜大了眼睛。他們從未找出是誰施了這個咒語。“那——那意味著喬治會醒來嗎?”
“我不懷疑。”他轉向她說。
“但已經四年了——”
“他沒死。”馬爾福說,他將胳膊環抱在胸前,對她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他睡著了。徘徊在生與死之間。”
她回憶起弗雷德在她的夢中說的話:沒有死,但也不是活。她無法理解既不是死也不是活,在卡西奧佩婭治療師對她解釋了一遍又一遍後也不明白,現在,她意識到,馬爾福所說的話是真的:沒有非黑即白的情況。有好人,像哈利和她的家人,有壞人,像伏地魔,可也有蒙頓格斯弗萊奇和德拉科馬爾福這種置身事外靜候戰果的人。
“那麼,韋斯萊死了。”他斬釘截鐵地說。“羅恩。”
“他們都死了。”她說。她裹緊毛巾,繼續走向房子。
最困擾她的是他的表現,她不知道要如何對待他。當他說討人厭的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