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針,看看錶,都八點二十了。我忽然想起來遲到了。趕緊穿衣服。
他說不對,小東西不見了。我想起來好像昨天夜裡我們從順兒他們家搬出來的時候就沒帶著小東西。他說反正也遲到了,我回去順兒家把小東西接過來。
“還是我去,你那性子,又得幹起來”
“那我找房子,中午之前我們聯絡,要是找得到就退房,找不到再想辦法,接過來小東西,旅店怕也不讓帶,趕快找房子”
我和他都告了一天假,他讓我待會兒,等他去買創可貼回來。還買了油條豆漿。
我坐車去了南鑼鼓巷,裡面右轉就是東棉花衚衕,順兒他們家距離中戲不遠,就在一條巷子裡。我們之前出出進進包括那次在衚衕口喝酒都是走的東邊的那個口。到了順兒家。他今天沒出去也沒懶床。我看我和詩陽之前住著的房子門開著。順兒正在那裡喂小東西吃喝。我遠遠的沒出聲,笑了。
很奇怪順兒和我們昨天夜戰也沒掛彩。順兒的爸爸從屋裡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大聲的跟我打招呼,說:“連辰回來了,趕緊回來,昨兒夜裡他喝多了,今兒早上我和你大媽狠狠的把丫說了一頓。你們小哥兒幾個就別鬧彆扭了,快回來吧和詩陽啊”
我和順兒爸爸說我回來看看小東西,昨兒走的著急,把它給落下了。
順兒爸爸沒說什麼,吆喝了一聲說“順兒,連辰回來了。說那你忙,好好說說,我先遛彎兒去了”我點了點頭。
他爸和我說話的時候,順兒也看到我了,我們都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是不是拉不下來臉。他問我:“詩陽還好吧”
“嗯。”我覺得他應該是劈頭蓋臉的罵我一頓就好了,他這麼一說我覺得很不像他的樣子,好像有了些許生疏。
“它還好吧”
“回去就睡了,今天起來還沒聯絡,應該沒什麼事兒”
我就暈菜了,他聽成我問蚊子了。我也沒敢和他說我指的是小東西。
小東西也是,見了我沒一點歡迎和久別重逢的�